糖塞进她嘴里:“快去把衣服穿上,我可不想犯错误!”
低头一看自己,也是差不多的德性。
妈的,喝成那样了还懂得自觉宽衣?
一问严夫人,她也不知道情况,她昨晚回来也很晚,直接上床睡了,一直睡到刚才醒来,一睁眼就发现李当先搂着自己。
见严夫人嘴里慢慢嚼起了糖,眼里的敌意也没了,李当先就和她说,自己真是吕奉先的孪生兄长,绝不会害自己的兄弟,更不会害他的家人。
“那为何……”
“为何个屁!我们俩刚出生我就被过继了出去,他确实不知道,又不愿意相信,气死我啦!”
“我们俩长得一样,学的本事也一样,要是真打起来奉先可未必打得过我,你也看见了吧,那天他打我,我可一下手都没还!”
严夫人一边嚼着糖一边看着李当先,似乎在辨别李当先所言的真假。
“他想杀我,杀得了吗?我是怕出手伤了他才走的,我是怎么走的你知道吧?”
严夫人点点头,开始入戏了:“你,你那个骚……”想不起来了。
“你才骚呢!”李当先已经穿好了身上的衣服下了床:“我和你说,我来这里可是帮我兄弟奉先建功立业的,哪知道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赖人!”
“狗……吕洞宾是何人?”严夫人问。
她当然不知道,吕洞宾要好几百年后才出生呢。
“你不认识,奉先也没见过,是我吕家本门的一个亲戚!”李当先把腰间的缠带系好,严夫人还在床上傻坐着,身上还是那两件难以遮体的小衣。
灵机一动,又有坏主意了。
“我来帮奉先,他不知实情不接纳我,我不怪他。”
严夫人忙点头。
“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我是他兄长,是一个可以为了他连性命都不顾的兄长。”
严夫人又点点头,这个傻娘儿们看来是信了。
“这需要些时日,我会寻机和他把事说清,但这几天我不能见他,他要杀我。”
又是点头。
“倘若下次见到我,他还要执意杀我的话,哼哼,我要是忍不住……”
“不可!”严夫人喊了一声后又低下了头:“兄弟间怎可自相残杀?”
“那你可愿为我保守秘密?”
严夫人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李当先。
李当先告诉她,吕奉先现在脑子转不过弯来,不会接受自己这个同胞兄长,为了防止兄弟刀戈相向,最近一段时间只能瞒着他,待日后自己暗暗帮他做几件事后再和他见面坐下来谈。
因此,严夫人最近不可把有关自己的一切事情告诉吕布。
严夫人答应了,李当先却要她做出保证。
“如何……保证?”
“就把你身上这两年贴身衣裤给我。”
“你!”
“快点!我不看你!”李当先转过身去,把手背在后面。
意思再明白不过,如果严夫人敢把这事告诉吕布,自己就把这两件小内拿给吕布年,让她在吕布面前说不清她和自己的关系。
严夫人懵懂中把衣裤递到李当先伸到背后的手中后,突然又反悔了,可李当先此时已离开床好几步了。
“回来!把衣物还我!”
李当先觉得这严夫人尽管有点傻,也多亏自己一句接几句地把她逼懵才成事,要是慢斯条理地和她讲道理也许她根本就不从。
出了门后就后悔了,这不是无聊吗?自己从王允那儿把钱一骗到手就远走高飞了,忽悠严夫人这一通不是吃饱了撑的?
管她呢,反正这一辈子自己办过的无聊事也不算少数,既然又回到了吕府,那还是先回水娘房里为妙。
出了严夫人的屋,李当先一溜小跑便到了水娘屋前,轻轻叩了一下门没人应,便伸手来推门。
门没掩,应声而开,李当先的脚刚刚跨进灶间,一把刀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