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也不得不小心服侍,甚至还不得不将得来的财物丢弃了去伺候这一位。
但偏偏有人的思路在此时就表现出与众不同的地方,雅鹿库吞突然以非常冷静的口吻诉说了起来。那种压抑了声调和心绪的话语听上去实在是非常淡然,可是其中所蕴含的内容却惊得在场每一个卡托恩人都毛骨悚然。
“喂,大家都听我说。这个老畜牲是妖魔们的重要头目,而且在平常也是对我们非常苛刻的,大家都很恨他吧?再看看前面,那些远远逃去的妖魔们虽然上穿着甲胄,可他们的胆子却如虫子一般可笑。”
或许是担心大家未能理解他的意思,雅鹿库吞更向同胞们以灿烂的笑容叙述道:“这里就只有我们,被人抛弃的老废物也只有这么一个……自由不是靠施舍就能得来的,让我们先从他的上上开始吧。不用担心会被人怀疑的事,不会留下外伤的,而过会我们就从附近的巷道那里撤离就是。”
两个民族的生理机能和习惯表都有所不同,所以在其他卡图恩人看来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和轻松,但在卫的眼中却如同刻意做出来的难看鬼脸。本来被人群丢弃和体上的疼痛就够让心中烦乱的了,再看到这样丑陋的鬼样子还能怎么忍得下去?
气不打一处来之下就当即举起木棍狠狠下抽,谁给你的脸去胡乱做出这种怪异表的!?
以往那些小红皮也只能唯唯诺诺地承受抽打,如若有所躲闪的话就会遭到更多更重的伤害。然而早已有所准备的雅鹿库吞又怎会被一个老朽所伤害到呢?他迈着小短腿连续跑出几步就离开了棍棒挥舞范围,最多是在肩头上留下了一处暗红色的瘀伤。
甚至于那些扶持自己的其他小红皮也不再出力,竟然也随同着那领头逃离的小讨厌一起后退数步。本就将相当重量放在他们上的卫便一时难以维持自的平衡,随后就在胡乱挥舞的双手和惊叫声中摔倒在地上。
河青人或许以棍棒、饥饿和杀戮树立起了心理优势,一时间也没有谁能将这高高在上的心理在弱势者的心中打碎。除非出现了
一场相当难看且引人发笑的丑剧,而这一表演则由衰老且孤一人的卫来单独奉献。
几十年略有地位的生活早已养成了些许傲气,而在被“低等人”冒犯之后就必然会出现难听的谩骂。但与之伴随的就只有无力地拍打地面和挥舞棍棒,除此之外也就是重新费力地试图站起来。
但这在平时那么轻松的动作突然就变得艰难起来,卫的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刺骨的剧痛。火势蔓延时被那些混小子们丢弃下来就已伤到了骨头,而再次的跌倒还不知道伤到了哪里呢。
更有雅鹿库吞趁其不备时悄悄靠近,并且将腰囊中掏出的一撮粉末用力地吹拂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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