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返回的过程中就遭到了不明袭击。
那么你是否认为这次袭击是由远行者要塞所组织的?换句话,是否认可本次袭击是由阿里斯托芬·风行者为了泄愤所进行的?”
“不,审判长阁下,我不同意。”奥蕾莉亚有些焦急地冲着那些看不到脸的模糊的人影喊道,“这次袭击绝对不会是阿里斯托芬组织的,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奥蕾莉亚小姐,你可知道阿里斯托芬·风行者的所作所为已经构成了叛国的罪名,甚至连风行者家族都无法避免牵连!我建议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他私底下的勾当说出来,这样国王、议会才有可能会赦免你们一家!当然,你们家的生”
“贾里德!”
奥蕾莉亚沉默了,聪慧的她从刚才这个审判员的语气中听出了事件的原委。
“原来如此,这些不过是借口”
“这些不过是借口罢了,凯尔萨斯,”另一边安纳斯特里亚也在与凯尔萨斯在日怒之塔中交流着这次事件的原委。
“父亲,不管怎么样,我是在风行者家巡逻的土地上遭到了疑似远行者要塞武装的袭击,”凯尔萨斯淡淡地说道,“而且远行者要塞那边的发展也远超你我的想象,巨魔也并没有之前那么强势,所以它已经逐渐变成一个大威胁了。无论是为了王国还是为了这个案件,我们都需要对那边做出处理。”
“那边?哪边?”
“远行者要塞与风行者家族,要么撤掉远行者要塞,让它回到之前普通营地的状态,要么换掉它的领主,风行者家不能再继续担任要塞的领导人,并且必须阻止风行者家的贸易路线,减少他们资金的获取。”
安纳斯特里亚看着眼前一脸正气的儿子,轻声问道:“这是你的想法还是谁给你灌输的?”
“有一部分是侍卫长维里迪尔给我的意见,但是更多的是我自己的想法。之前我认为维里迪尔有私心,但是这一趟下来,即使没有维里迪尔的意见,我也坚持认为远行者要塞到了改变的时候了。”
国王陛下叹了口气,而凯尔萨斯继续说道:“维里迪尔告诉我今天审判庭就开始对奥蕾莉亚·风行者进行质询了,我想很快就会有符合我们预期的结果传过来。”
“什么?”安纳斯特里亚愣住了,然后猛地站起身,脸色阴沉,“是谁下的命令?”
“是我,父亲,”凯尔萨斯说道,“时间已经拖的够久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而且我已经想好了,借助奥蕾莉亚的证词,我们可以以审案的名义将阿里斯托芬·风行者与塔拉纳斯·风行者调离他们的领地,然后顺势把远行者要塞收回到王室的手里,再联合其他银月城的法师家族向风行者家族施压,从他们手里获得航线,这样既保证了边境的安全也安抚了其他家族,只是”
“只是风行者家族要蒙受巨大的损失,是吗?”安纳斯特里亚语气冰冷,“你可真厉害,我的孩子,你难道就没想过风行者家族反抗后怎么办么?”
“没问题的,父亲,我仔细估算了他们的实力,风行者说白了就是一个游侠军事家族,手里顶多就是一些游侠部队,除了阿里斯托芬这个高阶法师,其他人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危险。”凯尔萨斯信心满满,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就在这时,一股剧烈的震动传到了他们脚下,两人各自施法固定在原地。
随后一名女性侍卫猛地推开了屋门冲了进来,凯尔萨斯皱起了眉头,正要呵斥,可那名侍卫却先开了口:“国王陛下,王子殿下,出事了!”
“怎么了,吉尼瓦?”
“审判庭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攻击,现在已经开启了防御法阵!”
两人闻言快步走向阳台向西北方向看去,一个身穿橙黄色法袍的人影飘在空中,空气中巨量的魔力围绕着他,巨大的圆形法阵覆盖了审判之塔上的天空,随后一枚接一枚的各色陨石从天而降砸向了审判之塔,紫色的防御法阵不停地闪烁,很快上面就出现了裂纹。
“这是大魔导师吧!银月城什么时候又出来一位大师?”凯尔萨斯自言自语,给自己释放了鹰眼术,想要看得更清楚。
但在看清楚那个人后他面部表情僵硬了起来,嘴里念叨着:“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安纳斯特里亚早就知道那是什么人,所以他语气略显复杂地说道:“我亲爱的儿子,看到了么,这就是你说的高阶法师。”
“父亲,这”凯尔萨斯目瞪口呆,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中碎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