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工作久了,有些习惯也随之有所改变。明明不喜欢甜的,明明不喜欢早起,明明觉得社交麻烦,最后却常备甜品,甚至变成了甜品专家,每天熬的再晚也能早起,在酒会、舞会上,在觥筹交错之中,制造问题,解决问题。
糖果塞进嘴里的时候,舌尖触到微甜,笑容也少了许多疲惫。方泽宇难得在家,不知道是因为夏和的原因,还是他也觉得累了,反正去酒店的时间少了,家里也充实起来,厨房的锅碗瓢盆不再是摆设,终于有了烟火气,客厅也不再冷冷清清的只有一张沙发,窗台比以前热闹,虽然说这植物招虫,却也每天去浇水。
这些改变很舒缓,却也显得有些冲忙,他和方泽宇,还有夏和,他们三人,到底谁能成为谁的救赎呢?还是说,他们都一起凝望深渊。
“郑帅哥!”夏和扶着姚曼站在不远处,向他招手,打断了他的思绪。
郑冉抬眼望去,那个女孩,单薄的站在他面前,眼神坚定的看着前方,他们彼此左右,将良辰变成难掩的伤。手里都拿着刀,把纤细的喉咙展现出来,无所畏惧。
郑冉把脑袋探出去,向两位女士招了招手,并没有下车的打算。
两人一瘸一拐的走向郑冉,喝醉的人都很难走直线路线,夏和也无奈,感性的姚曼喝起酒来这么没有节制,那些过往到底别在心底多久了呢?
“你下车帮我一下会死吗?”夏和扒着车窗,让姚曼靠在车上,转头看向郑冉。
“死倒是不会死,但是我为什么要帮她,她是你朋友。”郑冉叼着棒棒糖,慵懒的靠着车窗。
言下之意就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