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叔我心急了,倒有点患得患失。”
“打下京师很容易,但我们山东军起事的名义,本身就缺乏入主京师的理由。而我们把李自成引进来,再来个勤王,顺便逼崇桢立宪,那就顺理成章”。
“还真是一石三鸟,把袁可立这支九边军,推向大顺军着实是妙计”
“现在想这些,还为之过早,各地动态,要掌控好。”
七天后,东宁城,军长办公处。
培元杰走进办公处。
“请坐”!
“军长,属下不敢”
“让你坐,你就坐”
“谢谢军长”他也不再娇情了,坐了下来,他内心很慌。平时想见一面都难,突然召见,很是奇怪。”
“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在情报处做事吗?”
“属下不知,还请军长明言”
“元杰,你是我从泰安带出来的,就是看中你的能力,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想跟我说的。”
“军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本来,想给你一个机会,既然你不懂得珍惜,就别怪我军法无情。”张仲谋说完,从怀中取出几封信,丢到桌上。
培元杰一看,心中更慌,道:“军长,饶命啊,属下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银子拿得这么顺手,也是迫不得已吗?”
培元杰见事情不能善了,心中一发狠,猛一发力,淘出枪就想挟持他。他一动,只觉得手中一痛,枪便掉落在地。
张仲谋闭上眼晴,道:“刘叔,我错了,原以为所有人都可以和自己一样,为同一个目标而奋斗终身。”
培元杰恨恨道:“姓张的,你别假惺惺了,死在你手里的人还少吗?以为自己是神,可以掌控一切吗,你休想。神的真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草原的神救不了你,你还是想想,怎么交代你还有多少同伙。”
“你怎么知道,我是从那里来的人”
“本来是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
培元杰恨声道:“你诈我。”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这些年你在情报处的话,都白干了,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哼!我人就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要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想都不别想”
“知道这个天地间的最可怕是什么吗?”。
“别想吓虎我,老子从来就不怕你们严刑烤打!来啊!”。
刘源叫道:“嘴巴还挺硬的”。
张仲谋微微一笑延:“刘叔别跟他置气,关入死牢,先饿他三天,只给水不给吃的。”
刘源哈哈一笑道:“好咧!来人!拖下去”。
接着,两名卫士把他带了下去。
张仲谋附到刘源耳边,说了几句。
“我马上去办,这事太重要了”
三天后,营中几位干事,相续被抓了起来,套出更多的人来。一场清理行动就此展开。隔天,一份简报放在桌上。
张仲谋冷笑道:“皇太极,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罗依道:“皇太极,听起来像蒙古人的名字。
刘源说道:“准确地说,他是满清的皇帝。
“那这个范文程又是谁”。
“皇太极的军师,现在应该叫国师,是皇太极的左右手。”
“这个人不能留,得想办法除掉”
刘源道:“要杀这个人,恐怕不是这么容易。
“是得从长计议,皇太极能一统草原,这个人功不可没,不除掉他,将来会是我们的劲敌”。
正在三人决议未定时,京师传来消息,说李自成绕道宁远,攻陷抚州城,直逼京师。
刘源叫道:“来得好快哦,我们失算了。
张仲谋道:“不急!袁可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一个月后,燕京城,皇宫内菀
范文程道:“皇上,我们打进山东军的暗子,有部分被清除了”。
皇太极沉道:“是不是出现叛徒了。
“能混进去的,基本上都是死士,照理说不可能”
“不管怎么样,山东军的情况必须掌握,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朕办到。这关系到明年开春,我们入主中原,能否顺利入关的关健。朕可不希望到时候,出现任何差错”
“微臣遵旨”
“还有,让你派人招降吴三贵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这个吴三贵是个老狐狸,态度模凌两可,既不反对,也不答应。倒是像在看戏,左右逢源。”
“山海关是我们的软肋,他这人鬼计多端,坚守不出,我们还真奈何不了他。”
“继续派人跟他接恰,朕就不相信他没有弱点”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