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给他一份调令。
张仲谋看了一下,笑道:“秘书部,挺好的啊!”
“你明知道我当兵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这样安排,你肯定不满,可是你要是上了战场,我对姑姑没办交代啊!”
“我要你现在改过来,不然,我就自己上去。”
他心想:这女人属驴的吗,这么倔。她自己要上去,自己还真没法拦,只好说道:“你要上战场也行,不过,你得听我的。”
一天后,大军上了船。
呕!不到两天的船程,她已经连吐十次,现在还有点小发烧。
躺在内舱床上,看她有点苍白的脸,道:“好点没”。
“你是不是故意的”
“天地良心,我可不知道,你晕船晕得这么厉害”
“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她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
哆哆,有人敲船舱门的场声音,他说道:“我看看是谁”
出了舱门,迎面而来的是刘源,指挥仓中他说道:“军长,前面就是山海礁,山东有名的暗礁。就算有经验的渔夫,也不敢轻易涉及此地。加上再边狭窄的河道,进入内河,危险万分。
“难道没有别的路可走。”
“这是必经之路,不然清贼为什么不从水路进攻,而走山海关,就是因天津道入河之口的凶险,让他们望而却步。”
“那刘叔,你可有什么办法”
“军长,还是三思再三的好”
“我也不想啊,进攻天津卫大估口,是最快的办法,可以避免大规模的伤亡”。
“唯今之计,派些小船过去,让水手去探探情况。”
傍晚时分,小船回来了,三个人只回来一个,还受了伤,张仲谋吃了一惊,叫来医生给他诊治。
幸好只是澡类的毒素,打了一针,到了第二天,就消肿了。
仓内,水手道:“军长,水下面太恐怖了,那些水草好像是活的一样的,会动还会吸人的血。”
刘源听完,也是一脸震惊,道:“此话当真”。
水手道:“千真万确,两名同伴就是这样卷进水草之中,被吸干至死”。
张仲谋道:“那水草是不是青绿色,有个窝头,全身帯刺”。
水手道:“对!对!对!这种东西,小的一辈子难忘”
刘源道:“刘源,你知道这个东西。
“根据记载,叫鬼见愁,也叫吸腥草,它的刺具有麻痹的作用,被扎到就会身无力,小哥你还真是福大命大啊!”
水手道:“小的也不知道,那时候很害怕,就拼命的游上来。”
刘源笑道:“这名字取得倒是贴切,只是,我们麻烦了。
张仲谋道:“这种草繁殖很快。但是它怕一样东西,叫轮回草。
“这又是什么东西”
“这种草取名轮回草,因为他具有腐蚀性,但它伤不到其根,所以还要可以重生”
“这世界万物,还真无奇不有啊,军长你是从哪里看到的”
“一本杂记”。
刘源见问不出什么又道:“只是知道万物相克,可是也没用啊,我们上哪儿这找这种轮回草。
“既然万物是相生相克的,这玩意的附近必定有,派上到岸上找找看”。
“为什么是岸上,而不是水里”
“腐蚀的东西必须是酸减性的,土里才能出来的东西,水里是无法存活的。我画出图样,你们让人上岸找的找找看吧,哦,对了,摘的的时候,要戴上手套。”
三天后,底舱内,船没动,给了她休养生息的时间,脸色看上去好多,少了那块冰冷,显得有点楚楚动人。张仲谋自责道:“你已经有两个女人了,不能再贪心。
“你在想什么”
“可能是想家了吧”
“切!谁信啊,军营一待就是三个多月,也没见你回去过”。
张仲谋黑脸一红,为自己撒谎,还找了一个为鳖脚的理由,而感到羞愧。道:“就你聪明行了吧”
“嘻嘻!说不过我了吧”她第一次感到,自己还可以这样和他,这样平心静气地聊天。可能是被这个坏家伙影响的吧。
“也许吧”
“我觉得你变了很多”
“我还不是和以前一样,有什么好变的。我看是你变了才对。”
“我吗?我能有什么变化啊!
“至少,你说话的语气,变得客气很多”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正当两个,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刘源走了进来,高兴道:“军长,还真让你猜对,真有这种划,只是数量希少,三天才找来一点点。”
张仲谋看着这么一小框,确实有点少。挤成汁后,怎么用却成一个难题。汁入水还没造成效果,就被水冲走了。
罗依道:“这个还不简单,用生石灰啊。
张仲谋闻言眼睛一亮:这玩意不容于水,把它包在里面,慢慢渗透出来,就是一大杀器。有了方向,就令人开始制作。由于原材料不够,足足花了十天,才把这些水草皮统统解决。这无疑赢一场另类的战役。天津卫永远不会想到,有人会从这里杀出来。一个月后,直逼东凌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