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请了回去。
那日下午,宋添跟姜博渊两人一直畅聊到很晚,直到夜里吃完饭才各自散去。
姜博渊也参加了今年的乡试,中举了,排名取中间。
他还是那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可宋添知道他考试的时候肯定没使全力。
这人就是不在意这些,想他生在侯府中,这些事他想做便做,不喜欢还能做他的侯府三公子。
不过宋添想不明白这样的人居然会去河口镇那些乡下地方,姜博渊说是陪老太太回乡静养,别的也没有多讲。
两人在酒楼下分道,姜博渊在小厮的挽扶下上了马车。
等车帘子放下,他揉了揉有些晕的脑袋,眼中恢复了一些清明。
“什么时辰了?”
小厮回道:“公子,快宵禁了。”
原来这么晚了么。
姜博渊斜靠在软榻上,“回去吧。”
马车很快在西街的侯府门口停下。
三公子回府,立即便有人报到了老太太跟大夫人那边。
老太太正准备入睡,话没多说,只是让身边的大丫鬟送了醒酒汤过去。
长宁侯夫人温氏正一下下拨着手里的佛珠,闻言叹道:“好歹也中了举,我以为他脾性改了,没想到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温氏身边的付妈妈一下下帮她捶着肩膀,劝道:“有些东西是天生的,突然从泥地来到云间,有些脾性改不了。”
温氏瞥了她一眼,“怎么样都是侯爷的血脉,那有这般说话的!”
付妈妈一听,赶紧赔了不是。
“老奴嘴快了,夫人恕罪。”
只说自己嘴快,怎是认错的态度。
可温氏并没有责罚,只是掩嘴打了个哈欠道:“安置。”
那厢,宋添回到去的时候汤海正在等他。
白日里让他去查那个疯子的底细,已经有些眉目了。
那人是这几年突然出现在京中,听破庙里那些人说,这人不是京中人士,是从外地来的。
据闻他有童生功名,来时说要告御状,后面不知道怎么疯掉了,成天在城外的几个书院附近晃悠,专找那些学生麻烦。
“告御状?”
难不成那人真有什么冤屈。
宋添蹙了眉头,汤海回道:“都是那些乞丐所说,要不然我再差人去打听打听。”
宋添摆手,“先不用了,需要的时候我再叫你。”
他们刚刚来到京中,各方根基不稳,自己又要科考,宋添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乱子或是得罪什么人。
如果那人真有冤屈,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而且动手的人还要是在京中,目前的自己根本惹不起。
惹不起的人宋添不能碰,且等等再看。
汤海退回去后宋二才过来了,奉常氏之命过来看看儿子。
“可让人给你煮醒酒汤了?”
下午在外吃酒的事阿绣回来都说过了,宋二才知晓。
宋添点头,“爹,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没事就好。”
宋二才正欲离开,不想儿子又开问道:“爹,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你屡试不中,会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