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的眼风似有似无地往我嘴唇上扫了扫,我立马心虚的抿住嘴,耳朵里只听得她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声明显是给我听的,在她周围的站定的判官和随从都一副恍若未闻之态,更别说走在前面的夜浔了。
我只觉得震惊,大小堂堂也是一个神女,怎么就这么……
夜浔居然会在洞口等我,还有方才被我打了的那个莽汉也是
而且他现在正扛着把大刀,气势汹汹地站在路中央。
见到我出来时,莽汉立刻气得肉颤,他朝我冲过来,大刀被他拖在地上划出火星子。
我见势不妙:“夜大人,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哪里逃!”莽汉一声暴喝,手上挥起大刀就朝我冲来。
夜浔面色沉凝,手中光华闪现,那柄凌厉的淡蓝色长剑幻化了出来。
他一个瞬移到了我面前,长剑横亘在半空,正堪堪挡住了莽汉全力砍下的大刀。
刀剑相击,炸出了不少碎裂的火花,有一瞬间,我甚至担心夜浔那柄细长的透明的剑会被那大刀震成渣渣。
眼看双方僵持着,一股大战前夕的肃杀气氛浓浓地蔓延了开。
我有想过,要是真的打起来,我是应该帮夜浔呢,还是去帮那个莽汉呢?左右两边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我还犹豫着呢,背后的山洞中,淇水神女又带着方才进洞的队伍撵了出来:“住手!”
脆生生的一句,声音不大,但其中的分量可是不小,足以让一个已经红了眼失了智的老虎,登时就乖顺得如同猫咪一般。
莽汉被神女喊做“石奴”,我秉着心中的一丝疑虑,眯眼仔细地去瞧了瞧黑奴的后脊骨。
在偏僻闭塞的高原藏地,就有邪师专门借修行之名,诓骗部落中雄壮的成年男子,以邪法将其杀害。
抽离三魂七魄后,再将躯体全身篆刻满邪教符文咒法,为其重新注入厉鬼的凶煞之魂。
但这并不能真正的成为一只合格的凶尸,最后的步骤也正是最关键的一步。
一般在藏地稍大一点的墓室里,墓主人通常都会安置许多凶邪之物为自己守住坟墓。
那些坟墓里面少不了得有血尸腐尸以及各种阴戾非常的妖精鬼怪,比起这些,那种在甬道中装设飞剑剧毒和机关的小把戏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而正是这机关重重又危机四伏的坟墓,正适合邪师将自己所炼制的凶尸投放其中。
能够横冲直撞地离开如同地狱一般墓穴的凶尸,便也就真正地成为了“石奴”。
它们刀砍不死,火烧不化,没有知觉和意识,说是真正的杀人工具也毫不为过。
石奴只听令于手中有咒铃之人,而每个“石奴”的脊背之后,都有邪师用刻满符文的钢锁穿过肩胛骨留下的两个愈合不了的黑窟窿。
而这莽汉的背后虽然被粗布衣裳挡住了看不见,但在它挥剑之际,我若隐若现地看见了他脖颈有留着黑红的血液的经脉暴涨出来。
“想不到神女居然会有这种稀罕的随从?”我讶异地看向此时一脸不悦的神女。
“怎么?难道你也想见识见识?”
此话一出,原本跪在地上木愣愣的石奴,突然将一双没有瞳仁的眼白瞪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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