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德胜酒楼。”
连巧珍脸色变了,青一阵红一阵的。
在庆州,她可是差点儿坐牢,最后像逃一样离开的。
之前的德胜酒楼有多红火,出事后她就有多丢人多落魄。
她相信,这人能认出她,便一定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人他想干什么!
只听冯达继续说道:“听闻连娘子在通州也有过两间点心铺子。不知这些生意结束之后,连娘子可想过,为何经营屡屡受挫?”
这种话,是互不相识的男女之间可以说的吗?!连巧珍面色尴尬中带着愤恨,可又不敢发作,只在心中怨恨。
怨恨眼前这个人揭她伤疤,恨通州那几个混子,还恨赵博财做事不利。
还有生意……她狠狠的咬了咬牙,为何受挫?还不是她的酒楼生意红火,便被人记恨上了,才弄到那等凄惨的地步。
至于点心生意……连巧珍更觉得她的心都在滴血。点心生意被袁冬初使了坏心,再也不是她手中的独家买卖了。
冯达有些诧异的看着连巧珍丰富的表情,这么多的情绪,好像没多少懊恼失落啊,反而在恨……恨什么呢?
想不明白,冯达便也不想了,自顾说道:“其实吧,一个孤身女子想做些事情,尤其想做的出色,总得有所依托才行。
“否则,不但成不了事,说不得就得像庆州那样被人陷害,会闹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也未可知。”
连巧珍的心很是一跳,是啊,庆州的事不怨她,她是受人陷害的。
这么想着,再看冯达,心下的恼恨少了一些。
她客气的再施一礼,说道:“多谢伯爷提醒。”
冯达笑了笑,看向赵掌柜和那个船工打包的梅瓶,再看看连巧珍脚边的木箱。
“连娘子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些物品,若没个好介绍,只怕卖不上价钱。”
连巧珍心下不悦起来,这个人什么意思,好端端的,干嘛咒她到手的好生意?
冯达笑道:“连娘子也算是做过大买卖的人,没想到居然连这些也不明白。这样,我这就要返回通州,若连娘子的物品能卖上好价钱,那我就预祝连娘子生意兴隆。
“若东西的确不好出手,连娘子可以让人去即鸿巷刘家寻我,我看看能否帮连娘子找找门路。”
说完,一点儿不在意两人之间的身份差异,再次冲着连巧珍拱手。
之后,就那么带着仆从小厮上了马车,向着通州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