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研诗文和典籍,整日只懂的往钱眼里钻……不带这么黑自己的吧?
沉静从容的姜佳音居然也意动了,满含期盼的问道:“袁姑娘意下如何?”
袁冬初很尴尬:“让几位小姐失望了。几位应该知道,我其实没读过多少书的。在津州写的那份招工启事,只是勉为其难凑了几句话。
“若再来一次,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只看代购名录上那些大白话,若诗文也那样写,恐怕真的要贻笑大方了。”
“这个……”姜佳音和陈亦真也有点尴尬。她们还真知道袁冬初没怎么读过书,而且还知道她因为习字时间短,字也写的不好。
据说,津州那份招工启事还是假别人之手写就的。
邀请一个没经过先生教导的贫家姑娘撰写诗文,好像她们有意为难袁冬初似的。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再转开话题,总觉得很生硬,好像在有意避开什么似的。
袁冬初看这几位的难受劲儿,笑着说道:“你们就像日常聚会那样,该写诗赋照样写便是。其实吧,我虽然不善写,但看还是挺会看的。”
她这几句话说的有趣,几个女孩子也跟着笑起来。
姜佳音笑应道:“既然袁姑娘自称很会看,那我们写出来,便由袁姑娘给我们评定,看我们写的孰优孰劣。”
她们都是大家族教导出来的,无论自己写的如何,倒是没有那等小家子气,一点儿没犹豫的就吩咐丫鬟拿纸笔来。
袁冬初也不做作,她不写,当然也不好闲着。否则,倒像她是监堂的老师一样了。
于是,自告奋勇,挽起袖子承担了研磨这件事,把丫鬟们的差事给抢了。
姜佳音几人经过简短的商议,定下以入夏为题,各写一篇短文。
很显然,这几位经常做这样的事。定下题目之后,她们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各自凝神想着,或者在纸上写上些什么。时不时的,她们还会相互低语几句。
袁冬初一边研墨,一边看着衣着华美、首饰讲究的这几位,竟想起了大观园众女子写诗的那个场景。
而这几位也很认真,一边构思一边打底稿。差不多用了两刻钟的时间,姜佳音首先出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