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郑,你是专门来接我们的?”
查尔斯面现惊讶的时候,郑建国却摇了摇头,虽然按照这货的说法可以凑趣儿,可那样搞不好会带来别的麻烦,比如你是不是有别的计划什么,当即坦诚道:“不,查尔斯,这是为了出行安全着想,如果乘客搭乘的飞机出了故障,另一架可以起到及时协助的作用。”
“啊,那希望咱们俩坐的飞机没事儿好了。”
查尔斯迅速做了决定,韦伯斯特飞快打量过旁边的郑建国,便点头应下后和大约翰出门而去,留下身后的斯宾塞嘴唇动了下,又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王储要走,最不舍的就是安东尼·哈泽了,带着小安东尼跑来委婉的表达了留饭的请求,查尔斯想也没想的便给推了,他现在恨不得立即回到不列颠。
只是,当郑建国以为船厂之行就这么结束时,才跟着老爹离去的安东尼却带着乔伊斯·巴泽尔出现,身材高大面相俊朗的州长声音铿锵有力:“郑,我是代表威尔逊在白宫晚宴上的失礼,向你致歉。”
瞥了眼旁边的安东尼,郑建国就见这货面带微笑歪了下头,便回过头道:“虽然我知道他可能有试探,或者扮演坏人角色的想法,但是我不喜欢别人把我当成他们那样的傻子,我的时间很宝贵。”
乔伊斯·巴泽尔挑了下眉头后满脸认同:“噢,郑,我非常赞同你的这个想法,只是有些人以为旁人都像他们那样,这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感冒发热这些病是可以治疗的,可蠢是真的没办法解决。”
“哈,州长先生,我是医生,这个经验,我比你丰富——”
郑建国乐了,神经病还可以送进医院里用束缚带捆着,至于蠢则是真没办法解决,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至于您代他致歉就算了,他是个成年人了,而且还是联邦议员,他应该承担起应有的责任。”
缓缓的点了下头,乔伊斯·巴泽尔面上的笑容变的有些僵硬,只不过就在他心中泛起不快时,便见郑建国继续开口道:“我不知道他当时哪里来的底气,跑去那样质问我,但是我会让他知道我为什么有底气,去出现在那里,并且还那样对待他。”
乔伊斯·巴泽尔面色终于变了,脸上的笑容收起后开口道:“郑,你说的这个底气是?”
郑建国笑了,扫过满脸不善的这货,接着开口道:“州长先生,我很年轻,我现在才20岁,我不是资二代三代,政二代三代,我是赤手空拳成为富一代,学一代的,如果你现在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想在十年内你就能看到。”
乔伊斯·巴泽尔愣住了,他以为这货会说关系,比如此刻最大的倚仗,在旁边远处望来的查尔斯。
当然在此之外,乔伊斯·巴泽尔还以为这货会说专员身份,以及马修和哈佛俱乐部什么的。
诚然,乔伊斯·巴泽尔不论是对前者的查尔斯,还是这货的专员身份,都属于有气也只能憋着。
当然这不是说这俩他都惹不起,而是之前的威尔逊做差了,在国宴上对来宾质问呵斥,这在整个美利坚历史上,都是屈指可数的恶劣行为。
不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那也是丢到全世界面前去了,否则他又何必巴巴跑来道歉?
然而,乔伊斯·巴泽尔却听到了个超出他想象的答案,年龄,这货才是20岁了?!
一瞬间,乔伊斯·巴泽尔便明白过来这不是自己能掺和的,因为郑建国已经表示不会抹过此事,不论后面是亲自出手打击报复,还是在适当场合踩一下,这就要看他的心情了?
第一次,乔伊斯·巴泽尔对于年轻这个词有了新的认知,不再是紧致的胴体稚嫩的面颊和浮躁的性格,而是巨大的威胁。
终于,乔伊斯·巴泽尔默默的点过头后走了,留下身后的郑建国怀疑这货会不会找人干掉自己,就像才打了里根的神经病枪手约翰·欣克利那样时,旁边传来了查尔斯的声音:“郑,我感觉到你们之间的谈话,并不愉快?”
“他是来代替威尔逊致歉的,就是那个在国宴上质问我的议员。”
看了眼这货的侧脸,郑建国嘴上说着就见他挑了下眉头,面现恍然后还问了出来:“你原谅那个无礼至极的家伙了?”
“怎么可能?我说你代表不了那个人,因为如果那家伙真的认识到了错误,他就会亲自过来道歉。”
郑建国瞬间皱起了眉头,他之所以会对乔伊斯·巴泽尔如此恶劣,就是因为威尔逊竟然不来道歉,而是由州长代劳,而显然从先前州长的表现来说,这货依旧没有认识到他的错误:“那么从由旁人道歉的事实来看,这个无礼至极的家伙,到现在依旧没认识到他的错误,你认为我分析的对吗?”
“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
查尔斯面现认真模样的说到,郑建国不知想到了什么,望着这货开口道:“考虑到这件事的恶劣影响,我认为从英美两国的关系上来说,并不适合通过媒体进行炒作,因为这会影响到你这次的出访成果,你应该就此事让韦伯斯特向他们表示不满,就可以了。”
“噢,我还以为你会让你的电视台报出来呢。”
查尔斯满脸惊讶的说过,便见郑建国拿着双眼睛直直看来,以为他是想问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当即接着开口道:“是韦伯斯特说的,他也说了你那么做的话,会对这次出行和英美两国关系造成影响。”
“我还真没这么想过。”
无视了旁边维克多爵士的注视,郑建国耸了耸肩膀道:“嗯,这让我有些伤心,不过考虑到咱们之间的另外身份来说,这也是可以接受的解释,你认为保护伞电视台对你的报道,怎么样?”
面上露出个温和的笑,查尔斯挑了下右眼眉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后变成了亲切的笑,开口道:“和你说的那样,南希邀请的女舞伴太少了。”
“嗯——”
同样的面现会心微笑,郑建国左右看了眼后发现没有碍眼的人,接着笑道:“我感觉那不是对你的疏忽,而是南希在防备着请来的女舞伴,被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