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尤娜上了楼,便对老伴沙莎开口道:“明天你去唐人街二手商店问一下,前年共和国的猴子邮票多少钱张?”
于是,当亨特·史密斯第二天到了警局没多久,便接到了沙莎的电话:“问了好几家二手商店,只有一家说是8分人民币,不过他们说这个邮票没价值,如果咱们想出售的话,他们不会要的。”
“好的,看样子郑没再动心思了。”
亨特·史密斯终于送了口气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在几百公里外的安东尼造船厂里,正要下车的郑建国也接到了郝汉关于猴票的消息:“之前你让我找郭怀怀说猴票的事儿后,他就找邮政总公司的人给下面发了文件,让没卖出去的全部寄回来,所以现在咱们手上的数量有380万7508张。”
第一次,郑建国被郭怀怀的骚操作给惊了下,于是下意识开口道:“那茅台和羊脂玉?”
“茅台第二批100万已经交货了,全部用塑封机封装后放在了租来的军用仓库里。”
电话里的郝汉声音传来,郑建国才简单换算了下茅台酒是8块4一瓶,便听郝汉声音突然磕绊了下:“那个,就是有人知道咱们手上有以前的老酒,通过郭怀怀买走不少——”
和追涨杀跌是为了好处那般,物以稀为贵的茅台酒成为香饽饽也是必然,原本官方售价8块4一瓶的价格不是没人喝,而是想喝的人不舍得喝,因为按照整瓶重量去算,那也比猪肉还贵好几倍。
而自从郑建国在大前年的1979年开始让人收,到了1982年6月时已经买了三年时间,使得原本就稀缺的茅台酒,变的更是稀罕。
好在,郑建国让人收的是1979年之前的茅台,连当年产的都不要,这才没导致市面上茅台绝迹。
然而,能喝得起茅台酒的人,自然会惦念记忆中的味道,特别是以前喝的越多,到了这个时候就越能分辨出年份来。
那么,有人找过来买,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儿。
于是,郑建国便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羊脂玉那边呢?”
电话里的郝汉飞快开口道:“我找你就是想说这个事儿,我之前看到郭怀怀找人发文件好使,就联系了下物资总公司,结果他们的库存太多了,说可以卖给咱们一半——600多吨。”
“——”
郑建国有些蒙了,瞅着已经停下的车子,飞快开口道:“是羊脂玉籽料?不是和田玉?这是两种料。”
“当然,我听说后就给朱师傅打电话把他叫回来了,他就在旁边。”
郝汉的声音有些急促说过,接着便是朱景宏嗓门传来:“只从外表看的话可以认为是籽料,至于来源你也可以放心,这是总公司从新中国成立后就开始收的,一直收一直没怎么往外卖,至于原因你应该能想到。”
“我知道了,我明天回国,咱们到时候见了再说。”
郑建国心中算了下一吨是十万块,六百多吨就是六千多万,换算成美元都有四千多万,建国公司账上怕是都没这么多现金,于是在看到大约翰跑来开门,也就对着话筒道:“现在先让人去邮局门口,问问谁手里有成版的猴票没,有的话就8块钱一版收。”
说完也不等对面开口,郑建国就把电话交给了副驾驶上的安迪,下了车后将卡米尔和乔安娜接下,便听大约翰开口道:“咱们要到门口去迎接殿下夫妇。”
“你又买什么好东西了?”
卡米尔左右看过后问着靠近了郑建国身旁,乔安娜则落后在了她身后跟上,开口道:“我听着是玉,不是翡翠。”
瞥了眼乔安娜,大约翰想起什么似的跟着开口道:“缅甸政府不愿意参与到翡翠标准制定里面来,拒绝与咱们合作。”
迈出的脚步停下,郑建国不顾安东尼伴着几个中年人过来,开口道:“那咱们自己干就是,先按照宝石学对翡翠分级,你那边做个预算出来,这个事儿宜早不宜迟。”
后槽牙都露出来的安东尼显然没有见外,到了郑建国面前后不顾他正在说话,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后满脸灿烂:“嗨,郑,这是我父亲安东尼·哈泽。”
“郑,很荣幸能够见到你,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安东尼·哈泽身形不高有些矮小,消瘦的面颊上同样喜笑颜开,双手握住郑建国探出的手晃着,便看向了旁边的大约翰:“约翰先生,也欢迎你的到来——”
安东尼·哈泽也是哈佛大学出身,不过却没能加入俱乐部,所以对于前任俱乐部经理的大约翰,可谓是闻名久已:“感谢你对小安东尼的提携。”
郑建国在身旁,大约翰只是笑笑也没开口,安东尼·哈泽看到这里后想起儿子说的,便转头冲着另一边的卡米尔和乔安娜点头致意:“两位美丽的小姐,希望你们能在这里玩的开心。”
“谢谢。”
卡米尔和乔安娜齐齐开口应下,郑建国就听旁边的大约翰道:“殿下夫妇来了,咱们过去吧。”
诸人打招呼的功夫,船厂入口处先是进来了两辆警用摩托,接着便是三辆黑色路虎出现,郑建国便带着卡米尔和乔安娜过去,还没走进就见远处一堆人也走了过去,就听安东尼开口道:“那是州长乔伊斯·巴泽尔和他的州政府以及市级成员。”
“那咱们就等等好了。”
知道这是人家表现的时候,郑建国便在快要到了车边时停下,安东尼·哈泽却脚步不停的走了过去,于是乎随着一片噼里啪啦闪光灯响过,等到郑建国看见查尔斯的时候,已经是几分钟后了:“两位殿下辛苦。”
浑然不顾旁边跟着的联邦和州以及市三级公仆在旁,查尔斯在听到郑建国的客气话后,当即皱着眉头满脸苦涩的开口道:“噢,郑,是的,真的挺辛苦,这边的路很难走。”
瞥了眼旁边大堆面面相觑的公仆们,即便是郑建国已经领略过这位的性格,也被听到的抱怨给惊了下:“嗯,这是为了安全需要,否则咱们就一起坐白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