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先生给您留言说,苏维埃总领馆转达了乌克兰加盟共和国科学院的邀请,想请您参观固体物理学部和医学部及其附属医院。”
这才是应有之意。
郑建国点了点头并未说话,他最近半年虽然没有什么成果出现,可那是指幽门螺旋杆菌和石墨烯以及pcr级别的发现。
基于这三点的成果却是出了不少,已经寄出去木乃伊肠胃中检出幽门螺旋杆菌的论文,就能横扫专业到大众眼球。
而原子级的石墨层则是压根没停过,由费舍尔教授主持的哈佛大学物理实验室,几乎是以一个月一种新材料的速度刷着经验。
倒是pcr上面陷入了停顿,可这是对外界而言,郑建国知道最新一代的热循环仪已经申请专利,只等专利下来便能大量生产。
至于基于人类基因组计划而产生的基因组学,还在由以叶敏德为首的研究生团队进行编撰,相信放出来就是震动世界的成果。
当然,郑建国知道他目前最耀眼的头衔,还是全球最年轻的百亿富翁。
不过,这是对于大多数正常国家的人来说,郑建国这会儿怀疑乌克兰加盟共和国里面的人,是不是也和国内一样只知道他的学术成就。
好在,郑建国也没想着跑去苏维埃显摆钱多,和大约翰沟通了下给个可以的答复,便拿起电话给总领馆拨了过去,不想说完形成安排后就听甘丽君声音清脆:“专员,您要带我一起去,我会俄语。”
“这是总领馆的安排了?”
想起两人的身份,郑建国嘴上却并未停下的开口道:“那行,正好带你去散散心,省的待憨了。”
说罢挂上电话,郑建国就见车队拐进了停车场,不想旁边的拉斯顿面现好奇道:“乌克兰加盟国是讲俄语的吗?”
“???”
眨了眨眼睛,郑建国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而旁边的拉斯顿看他这个样子,也就在车子停下后开了门,开口道:“我记得好像是乌克兰语,不知是听谁说的了。”
“那他们应该能听得懂俄语吧?”
想起现在苏维埃的主体国家俄罗斯加盟共和国,郑建国便连蒙带猜的给了个答案,拉斯顿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的跟着进了医院。
拉斯顿的复查,自然是郑建国让艾斯特安排的,所以当他带了拉斯顿踩着一路的招呼声到了门诊,便见艾斯特早已等在了门口:“boss,咱们的论文发出来了。”
搭眼看了看艾斯特手中的《cell》期刊,郑建国就见到上面印着个大大的幽门螺旋杆菌,不过这个螺旋杆菌爬在金字塔上面,旁边是行心目的标题:“木乃伊中的幽门螺旋杆菌。”
旁边,拉斯顿默默的打量过艾斯特眼中光芒,转头冲着郑建国笑了笑:“恭喜。”
“噢,赫本女士,我带您进去。”
艾斯特将期刊交给郑建国后冲着拉斯顿说过,后者便冲着郑建国点点头到了诊室里面,留下郑建国打杂志扫了下目录,发现没什么有印象的也就翻到自己文章的页面,就见到第一作者上写着自己和艾斯特的名字,当即粗粗扫过实验数据和结论,感觉和记忆中没什么区别的合上了杂志。
经过两年的发展,《cell》杂志这会儿已经有了不小的名气,虽说没什么重磅论文发表,可位置已经走出麻省州到了全国知名的梯队,并且借助着美利坚蓝血精英的优势,也可以看做是全球范围内的第二梯队。
至于想要跻身和《自然》或者《科学》,郑建国知道得需要两篇颠覆性研究或者发现才可以,比如克隆猪羊牛或者猴子。
手里捏着杂志,郑建国看着上面的标题旁不起眼的两个名字,现在他和艾斯特的住院医培训已经结束,专科医生要求的科研成果也有了,那么剩下的就是要硬靠两年时间过后,达到专科医生培训的时间要求,就能拿到主治医生的行医执照。
而出于对年底获得诺奖便要回国的可能,郑建国并不想在这两年里整出什么大动静,目前手上开展的克隆类技术已经放到了国内,物理方面要启动的人造太阳计划又不适合艾斯特,那么这两年就让她浪费下去?
由于有了马修的解释,郑建国相信自己能在这两年拿到诺奖,所以他计划中也就做好了拿奖后回国的准备,如果真的在这两年里拿到了诺奖,那么叶敏德教授也肯定不会再执着于小小的行医执照。
美利坚的行医执照再珍贵,那也没有诺奖含金量高,这是个对科研领域有基础认识的都知道。
可自己走了,还把艾斯特留在这里?
诚然,郑建国可以拉下脸用五年之约来留下她,相信仅凭自己教给她的知识和不到30岁的主治医生身份,就能在美利坚混到风生水起。
只不过,她会嫁人生子。
郑建国不知道别的渣男是怎么想的,也许换个女人就和换件衣服似的,可他一想起她会嫁人生子就有干掉那人的冲动——这就是自私自利了吧?
或者,让她拿到行医执照再去国内?
还是说,让她现在直接去国内,接替准备临产的菲欧娜工作?
郑建国脑海中才浮现个清晰的结论时,便见远处哆哆哆的走来了个女孩,火红的长发随意的扎在脑后,蓝色的眼睛直直望来,雪白的皮肤被火红发色和黑色睫毛衬托到如同精灵,特别是当女孩微微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时,他就感觉心脏重重跳了下。
苏珊·唐娜的心脏也在加速,只是她也知道这时候不能表现的太刻意,脸上露出个笑的轻张最后露出两颗虎牙,接着便探出了粉色舌尖翻了翻嘴里的泡泡糖,便目光落在郑建国手中时将嘴上的大泡泡吹爆,发出啪的一声后面现探寻开口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能看懂这个?”
“呵呵——”
目光顺着对方的脖颈看了圈,郑建国只感觉某个地方蠢蠢欲动的开了口道:“嗯,我还真看不懂了,你能看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