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郑建国真的要了这艘船,安东尼也没再说什么,至于船上要的人员更没放心上:“人手好说,就是水下机器人和打捞系统需要专业人员,这个可能要费点手脚,你急着要吗?”
“不急,慢慢来,反正泰坦尼克2号下水后也不能交付。”
摆了下手,郑建国左右看过发现奥古斯都不知跑哪去了,也就开口道:“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嗨皮了。”
说完扔下安东尼,郑建国转身到了内部通道的入口,带着安迪从电梯到了地下车库,就听他开口道:“博尔特。”
“情况正常。”
随着对讲机里传来了瓮声瓮气的回答,郑建国便见电梯停下打开门,身形高大的博尔特出现在外边,三人很快会和一起到了车子旁边,踩着远处滴滴车子报警声上了车:“有电话吗?”
“没有,只有约翰先生的留言,他们去可口可乐公司了,大概四点三十左右回来。”
坐上了驾驶位后扣上安全带,博尔特瓮声瓮气的锁上四个门,旁边并排的一辆路虎便当先发动离开,郑建国这辆也就跟上,很快在车子到了出口处时,见到个旁边身材高挑的女人正踢着辆林肯的轮胎,心中当即浮现出了个奇怪的感觉:“这是在盯着自己呢?”
想到这里,郑建国转头看向了前面的车子,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影视剧里盯梢绑架情节,直到车子顺利出了地下车库上了第五大道,他便知道自己被害妄想症发作了。
当然,郑建国并不知道随着他所在的车队消失,踢着轮胎的女人便停止了动作,飞快从挎包里摸出了盒万宝路,抽出根叼在嘴上点了,长长的吸了口后眨着褐色眸子看向内部电梯方向。
随着女人脚下落下第七个烟蒂,内部电梯又走出了个身形高挑容貌清秀的女孩,她便将才摸出的烟塞回了包里,钻进车子驾驶位上等到女孩上了车,缓缓发动后离开了地下车库。
拐上车水马龙的大路,混入川流不息的车龙里面,驾驶位上的女人才看了眼后视镜,面带好奇道:“你没事儿吧?”
女孩面目清秀长相甜美,只是深蓝的眸子里却冷到和外表截然不同,打量着窗外的繁华道:“他并没有像计划中那样出价,所以我在后台连见都没见到他。”
“但是这次他来了,不是吗?”
女人神情不变的开口说过,手上的方向盘一转拐进了78大街,便听身后的女孩开口道:“不过有个消息,说是他接受了条船,我一定要陪那个老头子?”
“不,你的任务结束了,6点前我会让人来接你。”
眼眸一亮,女人没有情绪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个笑容,只不过从女孩满是释然的脸上收回目光后,看向车窗外的褐色眼眸里闪过道冷然。
很快,女孩在车子到了住处时下了车,步履轻松的进了楼上回到房间里,便在放下包脱了大衣后收拾起行李,满心都是记忆中白色山与水的直到门铃响起:“叮咚——”
手中的动作停住,女孩转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就见上面传来了咚咚咚咚咚五声响,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去开了门,发现是个身形矮小面目普通的男人,冲着外边歪了下头:“我来接你的,咱们该回家了。”
“好的,我已经——”
女孩面现喜悦的才应着转过身,就感觉后脑勺一震眼前陷入黑暗,人则是咚的砸在地板上面,不再动弹。
转身看了眼外边楼道,矮小男人回过头来后带上门,便从口袋里摸出了副手套戴上,接着又在口袋里摸出两只鞋套穿上,这才到了她旁边将人翻过来。
“啾——”
随着一张清秀纯真的面颊入眼,矮小男人不禁吹了个口哨,从口袋里摸出了根注射器后蹲下身,接着卷起她的衣袖到最高处,拔掉注射器上的针罩也不顾里面带了些气泡,熟练的给她注射完毕。
只是在注射过后,矮小男人又扯住女孩的右手手指在注射器上按了,便松开手将注射器留在了她手里,一双眼睛再次打量过女孩的面颊,喉咙处发出了声咕咚的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细不可闻的嘀咕起来:“反正你都动摇了,浪费挺可惜的——”
两天后,当女孩出现在郑建国眼前时,已经是保护伞传媒新闻台的一则短讯:“下东区的法来盛一栋居民楼里,一名独居的女子因西毒而丧命,根据经办警官的判断,该名女子应该是第一次尝试注射方式,却不想没有控制好剂量而丧命,据悉该女子是太平洋西北芭蕾舞团学校留学生——”
“嗯?”
正低头看文件的郑建国飞快抬起头来,目光在屏幕中女孩清秀的面颊上扫过,只是随着这个新闻结束,也没听到她是来自哪里的留学生。
脑海中闪过前些天在林肯中心看过的《天鹅湖》,郑建国当即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摸起旁边电话,给大约翰打了过去:“大约翰,你问问亚伯拉罕出演《天鹅湖》的女孩,是不是还都在。”
“好的,先生。”
大约翰的声音消失,郑建国便挂上了电话后继续看起文件,可就在他以为这个事儿很快会有结果时,不想直到又过了两天要去不列颠了,大约翰依旧没得到消息:“亚伯拉罕说有些人还没联系上,他也没办法确认是不是都在,你知道咱们俱乐部里的人都很忙,他们也许带到了其他地方去——”
瞥了眼旁边正面带好奇的卡米尔和乔安娜,郑建国也没办法说去查下那个西毒的女孩,只得点了点头道:“可以,这个事情你继续跟进下。”
“好的,先生。”
挑了挑眉头应下,大约翰便转身走了,扔下郑建国望着两双满是好奇的眼睛,决定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们的作业都完成了吧?”
卡米尔的注意力瞬间转移了,先前的好奇也变成了忐忑:“没有,我打算开学前再写,先玩一下,姐姐也是。”
“好吧。”
将卡米尔的忐忑模样收进眼底,郑建国便没再继续让她忐忑,而是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