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泰勒母女四人看向了门口的大约翰,只见他已经换下了先前见过的管家燕尾服,穿起了笔挺的西装三件套,头发向后面梳着一派精英人士的打扮。
卡米尔面带好奇的打量过,开口道:“管家先生,你要出门吗?”
“是咱们要出门,先生安排我带你们去可口可乐看看。”
冲着卡米尔点了下头,大约翰说完后看向了旁边的泰勒和娜奥米道:“不知佛兰克先生是否会过来?”
“他应该快到了。”
看了下手腕上的表,泰勒呵呵娜奥米对视一眼后说过,她和弗兰克当然不想错过这么个机会,只是没等她转过这么个念头,就听旁边的乔安娜突然开口道:“约翰先生,您没有受邀出席俱乐部的会议?”
“这是先生安排的。”
大约翰笑着看来时,乔安娜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关于哈佛俱乐部的一切,都是她从那个男同学嘴里听来的,想到这里便发现之前和郑说起这个聚会的传闻,不也在提醒对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乔安娜的忐忑,大约翰隐约察觉到了点,这个女孩是个有点小心思的,不过这点小心思都在郑建国身上,他也就没怎么去在意,因为在他看来这是个很正常的事情,像卡米尔那样被泰勒保护到这么好的,全美利坚都不多。
至于郑建国这次去做什么,大约翰更是心知肚明,毕竟他当年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是被震撼到这会儿想起,依旧如同亲眼所见的粉白嫩。
上辈子里面,郑建国也是到县城里搞过大保健的人,虽然去的档次不怎么高,而且还是善县话中请了就会烂丁丁的待遇。
当然,那会儿的郑建国也没想着自己这辈子就足了,因为手机电脑电视上还有好多堪比天仙,确切的说以现在郑建国的欣赏标准,应该叫天使的美女。
而到了这辈子里面,郑建国之所以在面对着朦胧时期的寇阳都能无动于衷时,很大原因这是这点,上辈子的审美被轰炸到了疲劳,她虽然美丽动人,奈何他心已花。
于是等到了出国遇见杨娜以及卡米尔和乔安娜,郑建国才算是找到了种阅尽花丛的大圆满心态,女人也就差不多这样了。
然而随着郑建国到达林肯中心的大都会歌剧院,在奥古斯都和马修的陪同下见了几个人,才在诸多精英中的精英中坐下,便被台上出现的人,确切的说是女人,美丽的,冷傲的,高贵的,纯洁的,雍容的——天使们所震撼。
郑建国曾经想过会遇见这种情况,披着丝织纱造的轻薄内衣,面容高贵神情高冷身材夸张的红颜出现,迈着令人惊心动魄的猫步向自己走来——他甚至早已做好了扑上去的打算。
可这会儿当想象变成现实,郑建国发现自己瞬间萎了,当然这不是说他面对着只出现在想象中的女人出现时,感到冒犯佳人什么的心理不适,他又不是处男。
相反的是郑建国只是看了眼,就感觉才被处理过没多久的小建国有了想法,不过这会儿他能做的,也只能是用目光向着台上的天使们转达着小建国的想法。
他是想爽下,可不想爽死。
从台上诸多梦想中都没出现过的身体上收回目光,郑建国瞥了眼旁边正看到津津有味的马修,便听身后隐约传来了个声音:“那个不错,不知道会不会抢走——”
“???”
郑建国下意识的才想转头时,旁边马修从台上收回了目光,开口道:“郑,你也可以挑一个,亚伯拉罕敢用他的小脑袋保证,这些天鹅都是纯真的女孩——”
天使,是郑建国送给舞台上们天鹅女孩的称号,这会儿台上演出的是芭蕾舞剧中经典的《天鹅湖》,只是造型与之前他在影视剧杂志传媒上看到的不同,这些天鹅们身上的舞服近乎透明不说,还只有腰间的裙装。
上面?
没有。
真空的天鹅湖,一只只天鹅带着俩蹦蹦跳跳的白兔出现,有谁看过?
还是在所谓艺术殿堂的林肯中心,大都会歌剧院上演!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郑建国好半晌才恢复过来感叹不已,当然让他去选的话就算了,这些除了鼻梁上带着眼罩和腰群的也许是在表演艺术,他却没办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干过这样的活:“不,谢谢,我不习惯让别人这样看我的女人,哪怕是露水情缘——”
“哈,那就让你看看我们的女人好了——”
马修瞥了眼说过时,台上的天鹅们开始踮起脚尖转起,将优美的身姿展现给台下几百号人时,也将最引人入胜的地方展现无遗,郑建国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煎熬:“没人会泄露出去吗?”
“你会泄露出去吗?”
马修头也不回的看着台上某个身影,探手入怀的摸出了本支票道:“既然你没看上的,我就不替你出价了。”
歪头看着马修在支票本上写了个1后面划了五个0,郑建国瞬间就把脑海中关于这些女孩为什么参加的想法扔出了脑海,开始想这些女孩会不会拿着这笔钱去报税。
这么想着,郑建国还是有些好奇了:“你们经常这样玩?”
“这要看亚伯拉罕能不能找齐人。”
马修将手上的支票轻轻折了下,转头看过郑建国不住打量台上的模样,嘴角露出了个灿烂的笑:“要不我送你个?”
郑建国从台上令人心荡神驰的天鹅身上收回目光,原本到了嘴边我想白嫖的话收回,他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保不准马修就送他个了:“呵,你赚点钱也不容易,还是省点花吧。”
“其实我们这些人加一起也比不上你。”
谷</span> 马修捏着手中的支票扬了扬,面现古怪的迎着郑建国注视,继续开口道:“即便是卡米尔和乔安娜,20亿一个也太贵了,我问过专家们,在失重状态下并不适合做运动——”
悦耳的音乐突然消失,郑建国的注意力便回到了台上,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