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他晚上如果有回去的话,不管多晚,你一定要打电话跟我说喔!”我交代了韩晴。
“没事,韩笙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窝在蓝居画画或是弹琴,他回来的机会很大,妳不用担心。”韩晴安慰着我。
“记得!一定!一定要打电话跟我说。”我再三交代。
“ok的!不过你和保镖明天该玩的,还是玩玩再回来拉!不用管韩笙那桶醋精!哈哈哈……”韩晴一说到韩笙,忍不住又大笑出来。
“妳……韩笙回去,妳可千万不要笑他阿!他那个人那么爱面子,知道我讲给妳听,肯定恼死我了。”我想想不对,还是跟韩晴说一下比较好。
在生气与被韩晴取笑的双重打击之下,韩笙真的太可怜了。
可怜到我都忍不住,要为韩笙那所剩无几的面子哀悼。
#~#~#~#~#~
折腾了一整晚,一直到半夜四点多,我才接到韩晴了电话确认韩笙已经回家了。
打了几次电话给韩笙,但他仍然关机。
简讯一样没有已读。
我有不想的预感,这次真的闹大了。
可是我没闹啊,真的只是抓虫子啊!是韩笙自己误会的啊!是他自己打翻醋坛子啊!能怪我吗?
就算要判决,也要给被告上庭辩驳的机会,没经过开庭就宣判了,我不服。
早知道叫保镖不要把那只虫子丢掉,有了证物也能洗脱我的冤屈。
可退一万步说,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到底在吃哪门子干醋啊?
确认韩笙已经平安到家,我才安心睡着,等睡醒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
起床后我立即收拾行李,用过午餐后,催促保镖赶紧回上海。
我也告诉保镖,韩晴说韩笙已经回蓝居了,让他放心。
回去的路上,我心不在焉的和保镖聊天,有一句没一句的,无心回应。
贴心的保镖知道我的心情不是太美丽,他完全没有任何的不高兴,甚至还跟我说,有些地方没有玩到没关系,下次到上海的时候,我们再一起过来,将没有去到的地方,一次玩个够。
和瞎猫比起来,保镖的脾气和个性真的太好了,对我真的是无底线的容忍和宠腻。
和他相处真的非常自在,但更多的是惊奇,加上一点小错愕。
☆☆☆
车子抵达蓝居,还没进门,我听到从蓝居密室传来震耳欲聋的钢琴声。
“严重了这下。”随我进门的保镖帮我把行李放到客厅后说了这么一句。
“怎么说?”我好奇的问了保镖。
“妳听……”保镖指着密室对我说:
声音这么大,聋子都听见了吧?还让我听!什么意思嘛你?
“没事,公平竞争!早说了公平竞争!”保镖拍了拍我的肩,温柔的笑了笑。
什么跟什么啊?这保镖也疯了吗?怎么一脸开心又欣喜的样子?
和保镖告别后,我将行李拿上楼,隔着房门居然还能够听到钢琴声,看来保镖说的没错,这下真的严重了。
不过弹钢琴发泄、抒解情绪也是挺酷的啦,算他气质高。
换成我的话,我应该会吃上十几二十块ladym的蛋糕,内心的伤口抚平不了,慰藉一下我的肠胃,也是很可以的。
下楼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