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我们好像分手了厚?”
我不知道浩生到底想什么,事情好像又绕回原点,不是都讲明白了,我们没有复合的机会吗?
“对啊,分手了!但谁说分手之后不能够重新追求?我不要妳回头,我等妳向我走来。”浩生一手托着下巴,望着我。
“oh!my!god!……你系头壳派企喔?”我也学着浩生的姿势,手托着下巴看着他。
两个人感情不好的对视着。
各有各的盘算。
“我更爱妳了。”浩生深情款款脱口而出。
“ストップ!卡卖耶!”我急退了一步。(日文:stop,闽南语: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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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浩生和大伙告别之后,他就搭机离开武汉。
临走前还不忘交代保镖许多,也提醒我吃东西要小心注意点,在陌生的环境不要自己一个人到处乱晃。
今天是自由身!
因为韩笙和保镖有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原本想说我自行先回上海,不过保镖不让先走,非得让我再多等他们一天。
也好,回去的高铁上有人聊天才不会无聊。
早上睡醒,我慵懒的躺在床上听着音乐,直到快九点才下楼用餐,用餐完毕,我又回到房内继续赖床。
突然想起许久没有和阿娘联系,我赶紧打了电话报平安。
“你这野丫头,出去像丢掉,回来又捡到!说!这阵子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回来!”阿娘电话一接起,霹哩啪啦的一连串轰炸。
“唉悠~不要计较嘛!又不是第一次……”
从小我是爹娘的头痛人物,头痛的不是因为不听话、不念书,而是出门之后,经常忘记和家里联系。
第一次是发生在小学一年级吧,记得那时下午放学后,我独自一个人徒步走了两公里远去外婆家,忙碌看店的外婆没多问,以为是爸妈送我来的,我还记得外婆烤了地瓜也煮了我最爱的牡蛎面线给我吃,吃完我就在外婆家睡着了。
然后寻人四、五小时阿娘的火山爆发了……
当然,我也被揍了。
之后的风光伟业也不胜枚举。(骄傲状)
不过最后一次是在大二暑假的哦洲自助旅行,那次去了德、法、荷、比、卢、英,最后在马来西亚转机时,又多玩了五天,还为了那头有名的鱼尾狮跑去新加坡。
不用说,就是玩野了,我承认。
然后两个月的期间,只打了二次电话回家。
但我绝对不会承认,第二次打电话回家是最后一天call阿爹到机场接送。
那次疯了的不是只有爹娘而已,还有浩生……
那是我第一次看浩生发脾气,但我们还不是朋友的时候,所以我觉得他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凶我。
“待会儿妳爹打完球回来,妳自己好好跟他交代吧。”俺娘烙下狠话了。
完蛋了这下!
我爹自认是个宠女狂魔,给足自由空间之下,同时也要求我们姊弟要自律。
意思就是我可以不管你们,但是你们要自动自发。
爹爹认为这是爱的教育,但我深深认为,其实是铁的纪律。
“阿娘,厚~你就跟爹说我每天都打电话回来就好啦!”我在电话跟阿娘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