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青矿上跑出来,肯定还是有点能力的。这时便道:“那好吧!那你们就委屈一下,在大殿的后门外听,不要进殿!”
渠年道:“这你放心,我们心里有数。”
水冬凝道:“那你们跟我来吧!”
渠年三人就跟着她出了别院,来到大殿,因为鹤垂之只是来讨要说法的,并不是来围攻水门的,所以有礼有节,正在山门外等候通报,所以大殿里现在空无一人。
渠年三人来到后门外,水冬凝嘱咐他们不要出声,然后就回去大殿,让手下通知鹤垂之过来,自己就在主位上坐了下来,也没有出门迎接。
没过一会,鹤垂之就带着几十人走了过来,他把几十人留在殿外,自己就一个人走了进来。
水冬凝对他不客气,没有出门迎接他,但他已经习以为常,自己也不客气,进来以后不等主人客气,就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水冬凝这时说道:“不知鹤公子这么晚过来,所为何事啊?”
鹤垂之冷哼一声,道:“我为了什么事?难道水掌门心里没有数吗?”
水冬凝道:“没数!”
鹤垂之道:“水掌门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没有意思了。我问你,你水门为什么要无故扣押我杀满门的猪仔?”
水冬凝道:“我水门什么时候扣押你杀满门的猪仔?”
鹤垂之道:“水掌门,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杀满门十几个弟子看到了,有两个就在门外,还需要我把他们叫进来对质吗?”
水冬凝道:“中午的时候,我听下人说,有杀满门的猪仔闯入我水门的地盘,当时我以为我哥哥回来了,我就领着几百个人过去看了,我只是让他们住手,不过等他们住手以后,我看那个猪仔并不是我的哥哥,我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阻挠,后来你杀满门那十几个弟子就自己跑了,我看那个猪仔也没用,就把他给放了,如果你不信,你把你那两个弟子叫进来问一下,是否看到我把那个猪仔带回水门?”
鹤垂之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你还想狡辩?”
水冬凝道:“我哥哥被你们关在天青矿,这也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你为什么不承认?”
鹤垂之道:“你哥哥不在我天青矿,我也给了你很大的面子,让你亲自去找了好多次,但你都没有找到,这能怪我吗?”
水冬凝道:“那我也可以给你面子呀!你也可以在我水门找,随便你怎么找,如果你能找到那个猪仔,你也可以带走,我绝不阻拦。”
鹤垂之微微一怔,道:“水掌门,你这是故意想跟我杀满门作对呀!”
水冬凝道:“我水门自身难保,不想跟任何门派作对!”
鹤垂之道:“原来水掌门也知道水门自身难保,我以为水掌门不知道呢!水掌门,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只有抱紧杀满门这棵大树,才能保你水门万世太平,而不是相反!”
水冬凝冷笑一声,道:“就算我水门自身难保,也不会抱你家这棵大树,你留着自己抱吧。”
鹤垂之道:“水掌门,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我都给你着急!这个世道拼的是实力,而不是嘴硬,没有几天了,再过几天就要交炼晶丹了,一百万颗,据我所知,你水门连一万颗都拿不出来吧?到时后果还用我说吗?一旦水门被踢出紫菱宫,多少人在眼馋你,特别是流水门的掌门,看到你口水都流下来了,到时没有紫菱宫庇护你,也只有我杀满门才能保护你,你身为一派掌门,要以大局为重,要不然水门在你手上就亡啦。”
水冬凝冷冷道:“你是来恐吓我的吗?”
鹤垂之笑了下,道:“这还用我恐吓吗?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水掌门,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只有几天时间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没意思了。”
水冬凝道:“我喜欢吃罚酒!”
鹤垂之微微一怔,点了点头,道:“好!水掌门,希望你几天以后嘴还能这么硬。”
水冬凝冷冷道:“说完了吗?说完的话,请便!”
鹤垂之就站了起来,道:“你再好好考虑考虑,一失足成千古恨,你不能让水门给你的无知陪葬!”
水冬凝道:“您管得太宽了,不劳您费心,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