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而且看了这么长时间,非常枯燥,不如换个东西看看,说不定能有不一样的效果。这时就把头抬了起来,费飞因为要在他身上找突破口,所以也非常配合他,两人的眼神就在空中交接了。
当然,因为鹤敏之是斜视眼,对费飞来说,他的眼神是飘向别处的,所以并没有眼神交接的感觉,心中毫无波澜。
但对鹤敏之来说,费飞的眼神却跟他呼应上,就在目光交接的那一瞬间,鹤敏之就感觉心里咯噔一下,毕竟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从来没有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一个男人,而且平心而论,对面这个男人长得很英俊,眼神也很清澈,虽然是个猪仔,但他看着一点都不反感。
可能还是因为费飞刚刚轰轰烈烈地吹了一个牛皮,潜移默化中,已经把自己的形象给改变了,变成一个风度翩翩的名门公子,何况鹤敏之还有求于他,对于可以帮助自己的人,没有人会觉得反感和厌恶的。
费飞毕竟就是靠女人上位的,软饭都吃了好几年,所以把女人的心思拿捏得还是很准的,他知道,想要征服一个女人,就必须要从眼神开始,只要能征服她的眼神,就能征服她的心,所以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仿佛已经透过鹤敏之的眼睛,直插她的内心。
费飞虽然没有学过现代心理学,但也被他歪打正着,一般情况下,一个女人如果跟一个男人对视超过十秒,心里就会产生涟漪,甚至有接吻的冲动。当然,这个前提是,这个男人必须要看着顺眼。
而很显然,费飞看着就很顺眼。
毕竟鹤敏之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女人,从来没有正视过男人的目光,因为她讨厌别的男人盯着她的眼睛看,但现在却不一样,见费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心里就如同小鹿乱撞,脸上竟绯红一片,这时就慌忙把目光移向别处。
费飞一下就看到了,从他慌乱的表情可以看出,自己可能有戏了,自己廉价的贞操可能要找到买家了。这时趁热打铁,道:“别回避我的眼神呀。看着我!”
鹤敏之也觉得奇怪,自己只是在看病,怎么会感到紧张了?这时就在心里对自己说,别紧张,就当是看一头猪!心念至此,又把目光移了回来,盯住了费飞的眼睛。
虽然她已经在心里安慰过自己,就把对方当做一头猪,结果这种猪的眼神极具侵略性,刚看一会,又觉得心慌意乱,连忙就把目光又移到了桌子上的镜子上,同时说了一句:“我还是看镜子吧!”
费飞一看她的模样有些羞涩,忍不住沾沾自喜,看来,征服他的身子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他一点都不馋她的身体,长得也不漂亮,还斗鸡眼,但为了活命,这些问题都不叫问题,不就是贞操吗?在他心里那是一文不值。而且这姑娘比天火宗的母女俩长得好看多了,不吹灯也能忍受。心里想着:秦渠年啊!你们三人再忍耐几天,哥哥这边已经有点苗头了,小鱼已经有了上钩的迹象了,只要你们再忍耐几天,说不定哥哥能把你们捞出来,如果实在捞不出来,哥哥估计也能自己跑路啦。
但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见鹤敏之躲避他的眼神,没有再调戏她,就是坐在她的对面,单手托着腮,怔怔地看着她,虽然这姑娘看着一点都不赏心悦目,但他还是露出赏心悦目的表情,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
鹤敏之虽然现在盯着镜子看,但眼角的余光还是能看到他,见到他一直盯自己,又有些心慌意乱,道:“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
费飞道:“我现在是大夫,大夫观察病人的病症,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我要好好了解你的病情,我才知道明天开什么方子。”
鹤敏之看他说的合情合理,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便道:“那好吧!”
费飞这时昧着良心说道:“其实我觉得,如果把你的眼睛治好,你一定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姑娘,无与伦比。”
除非特别丑的女孩子,要不然没有女孩子不喜欢听这样的话,鹤敏之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眼睛治好,以貌倾城的模样,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这时说道:“我也很期待我眼睛治好的样子。”
费飞心道,你也不要期待了,治不好的!嘴上说道:“这一天不会太久,过不了几天,你就会成为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孩子,没有之一。”
鹤敏之听得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