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牙道:“也就是说,不管费飞能不能治好那女人的斗鸡眼,我们都得死?”
渠年道:“应该是这样的。”
楚三敢道:“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呢?还要把我们关起来干嘛?”
渠年道:“因为我们是费飞的兄弟呀!万一费飞要见人呢!反正我又跑不掉,等那女人的眼睛治好了,再杀我们也不迟啊!”
楚三敢道:“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
渠年长叹一口气,道:“就看费飞能不能混好了!”
楚三敢道:“费飞骗女人还是有一手的,应该能混得好!”
渠年长叹一口气,心里想着,费飞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了!
却在这时,房间的门就被推了开来,进来两名杀满门的弟子,好像心情很不好,就听其中一人骂骂咧咧地说道:“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们怎么说也是杀满门的正规弟子,却让我们来看这三个猪仔,还要寸步不离地看着他们。”
另一人看了眼地上三人,附和道:“就是,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都被封住了修为,他们还能跑了不成?不就是三个猪仔吗?大惊小怪的,我以为是多么重要的人物。”
“关键是我们还要伺候他们吃饭,还要伺候他们拉屎撒尿,他们已经不能自理生活了。”
“真他妈倒霉,竟然让我们侍候猪仔!”
两人进来以后,就把门关了起来。
楚三敢在地上躺着难受,而且他也没有眼色,一听说这两人是来伺候他们的,就有了底气,说道:“两位兄弟,能不能帮我买一把,帮我们扶到墙边坐起来,躺在地上真难受。”虽然他心里有了底气,但说话还算客气,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
那两名弟子正在气头上,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猪仔竟然敢对他们唤来唤去,其中一名弟子就说道:“好!你们要坐起来,是吧?完全可以。”
说时两人就走了过来,直接抓住楚三敢和渠年的发髻,就像抓住鸭子的脖子一样,把他们直接提了起来,这把他们痛得龇牙咧嘴,而且这动作极具羞辱性的,完全把他们当做畜生一样,这让他们非常恼火。
楚三敢怒道:“王八蛋,你们给老子客气点,要不然等我出去的时候,老子弄死你们。”
那两名弟子这时把他们提到墙边放了下来,俩人就倚着墙壁坐在地上,这时也能看清那两名弟子,一个高一点,一个矮一点,长相算不上好看,但看着都比较年轻,大概平时很少经历风吹日晒,看着细皮嫩肉的。不知道是不是相由心生的缘故,反正这俩人看着都不像是好东西。
那个矮个子的弟子这时蹲在楚三敢的面前,冷笑一声,道:“你竟然敢骂我?”
楚三敢也是一个犟驴,怒道:“骂你怎么啦?王八蛋!”
话音刚落,就听“叭”地一声清脆,楚三敢的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那矮弟子冷笑道:“再骂!”
楚三敢怒道:“你个王八蛋,有种你就把老子放开,老子跟你决一死战!畜生……”
“叭”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楚三敢的脸上又挨了一耳光,半边脸瞬间就肿了!
楚三敢跟费飞不一样,如果换作费飞的话,最多打一巴掌就没脾气了,但他却是越打越怒,眼睛睁得滚圆,刚准备再骂几句,话都涌到喉咙眼,却听渠年喝道:“三敢,住嘴!”
如果渠年不制止的话,楚三敢估计会一直骂下去,直到自己的嘴被人家打烂为止,一点都不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楚三敢还是特别听渠年的话的,虽然肚里憋了一肚子怒火,但渠年还让他骂,他便不骂了,说道:“好的,师父!”
那个高个子弟子一听这话就乐了,看着渠年笑道:“师父?就你这点修为,也好意思收徒?那我岂不是能开山立派了?你们是在过家家吗?”
渠年淡淡说道:“莫轻狂,世道有轮回!”
高个子笑道:“我做梦都没想到,我这辈子竟然会被一个猪仔威胁,猪仔就是猪仔,说话都不过脑子,难怪天青矿有几万猪仔,就你们三个人被抓这里来,不是没有原因的,主要还是因为蠢。”
渠年最有自知之明,这种情况下,争辩或吵架,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吃亏的总是自己,所以干脆就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
这两名弟子见他们不说话,也懒得答理他们,在他们的眼里,猪仔连猪都不如,跟他们聊天简直是跌份。
那个高个子这时又把白小牙也提了过来,坐在渠年的边上,三人摆得整整齐齐。那个高个子又指着他们说道:“虽然你们三个猪仔跑不掉,但也给我老实一点,老子心情非常不好,你们最好别招惹我,要不然后果自负!”
渠年三人都没有做声,心里又有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心里忍不出一声叹息,真的是世事无常,他们好不容易在九号洞走上人生巅峰,没想到才享受了十几天,还没过足瘾,又被从神坛上拉了下来,这一次又摔得特别惨,是人是鬼都能来欺负他们,他们还没有一点脾气。
那个高个子这时就开门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就拿了一张凉席回来,铺在了地上,俩人就躺了上去,大腿翘二腿。他们接到的命令就是寸步不离地监视这三个人,虽然闲得蛋疼,也不敢擅离职守。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渠年的来头,伍长老只告诉他们,是三个猪仔,所以他们的心里是不屑的,感觉自己被大材小用了,好像是金子被做成了马桶,特别恶心,但他们在渠年面前可以耀武扬威,但在杀满门,也就是两个小喽啰,所以也不敢有意见,只能在这三个猪仔身上发发牢骚,若不是伍长老交待他们,不准虐待这三个猪仔,估计他们已经把这三个猪仔打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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