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同袍宗真正的毒瘤就是张逃。但是他实力最强,咱们好像也没有办法。
并且他影响力最大,所有人都听他的,就算我们的人全部支持你,那咱们也干不过张逃呀。”
最后又唉声叹气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既然知道干不过,我劝万兄还是像我们一样,做个墙头草,见风使舵就好,千万不要撕破脸面。”
“呸!想让我当舔狗是不可能的,老子我早就受够了那种跪舔别人的日子。”万仇一时之间充满豪情壮志,“这次我就要拔出张逃这颗毒瘤,改变同袍宗的历史,改变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王相安继续泼冷水,套他的话:“万兄,虽然咱们这种不达目,你誓不罢休的精神是好的,但是,这具体的操作思路是什么?难道,你能够瓦解张逃在同袍宗的地位?”
万仇信心满满的说道:“毕竟张逃在同袍宗树大根深,一时之间将他全部瓦解。
但是据我所知,在我们内部已经有那么一两个元老,对他还是不满,我有信心能够至少挖过来一个。”
王相安则拆他的台:“万兄,虽然我能够100%保证,一定能会支持我干儿子。
但不过我听你的描述,好像咱们胜算不高呀。
你也只是听说有那么几个人反对张逃,但是谁能保证这,几个人不是跟当初的我一样的墙头草。
我估计这啊,些人也就是嘴上说说,过过嘴瘾,真到关键时候,还会继续跟着张逃的脚步走。
这样一来,那咱们不就彻底站错了队,得罪了张逃,结果就很惨呀。”
王相安的策略就是,故意用这种话挑拨离间,刺激万仇,把万仇逼到绝路。
万仇再次表达自己的实力:“王兄放心,我现在有100%的把握,我至少可以争取到一个人的支持。
这样一来我们就有5票,起码能够保证你干儿子不会输掉这次选举。”
王相安皱着眉头说道:“步行啊万兄,我还是有些担心。
我突然觉得这个计划很危险,很有可能会惹怒张逃,到时候说不定,我们有生命危险。
我们几个老家伙死就死了,本来也活够本了。怕就怕,在这张逃狗急跳墙,就连我这干儿子也不放过。”
说完之后,还用一种怜悯的目光开始看着万有雄。
万有雄这种酒囊饭袋之徒,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一听到有危险立即慌乱了:“干爹,你说的是真的?”
“你觉得呢?”王相安继续逗他,“恐怕在整个同袍宗,没有人不知道张逃是多么心狠手辣吧。
你可不要忘了,现在的吴痕,可就是当初跟张逃学的。
哦,对了。你现在明目张胆抢吴痕的位置,那吴痕知道后,也不会放过你。
所以说,你很有可能要面对吴痕和张逃两狠角色的追杀。
尤其是吴痕,现在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懦弱无能的万有雄,被王相安这么一吓唬,立即双腿打颤。
看着万仇弱弱地说道:“父亲,要不然,你还是再选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