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木槿一头雾水,陈望书有些无奈,开口解释道,“这玉镯子,若是寻常人家的祖母,送给孙女戴,那是可得的,上好的和田玉,水头不错,虽然当不得传世宝,但戴出去,也算体面。”
“若是太后寻常时候送我,那也是可得的。可偏生,我这个便宜女儿,是同她头一遭相见。你可还记得,我嫂嫂敬茶的时候,我母亲给了她什么?”
木槿恍然大悟,倒不是贵重与否的事。
大娘子当时送给长媳姚氏的,乃是她出嫁时,老辈里传下来的一套头面首饰。
那是有意义的。
陈望书点了点头,淡淡的扫了一眼那玉镯子,便收回了视线,“像这样的镯子,太后的宫中,没有十对也有八对。”
指不定还是一块石头里抠搜出来的,见个贵女发一对,见个贵女发一对。
“不过这也不是坏事,不用放在心上。快些家去罢,莫要母亲等着急了。”
左右她也没有啥心情,同太后母女情深。
日后感情深了,她踢翻大陈皇室,叫七皇子跪下叫爸爸的时候,还要惦记着少打一个耳光,以全情谊,多累得慌!
马车很快的行驶到了陈府,陈望书换了套便服,便朝着老太太的院子行去。不用想,一家子人都等着听她今日进宫之事呢。
这回进门,倒是没有听到麻将的声音。
看来这老陈家,一时半会倒是还衰败不了了。
老太太坐在小桌子前,同李氏一道儿插花,嫂嫂姚氏正同陈恬画着嫁衣的花样子。而三叔母,早就不知晓哪里去了。
老太太一见陈望书进来,招了招手,“望书快来替我瞧瞧,这里是插粉色好,还是黄色佳?”
陈望书拿了那支黄色的花儿,插进了瓶中,紧接着将那对玉镯子搁在了桌面上,“黄色雅致。太后的赏赐,还说祖母曾经名震东京。”
老太太怔了怔,拍了拍陈望书的手,“给你你就收着罢,拿盒子装好了,别磕了。这事容后再说。东阳王府给咱们府发了帖子,明儿个要办马球会。近年来我们两府,倒是无太多往来。”
“今儿个在宫中方才见过,想来是觉得即是见了,却不相邀,有些不妥,这才补了帖子来。”陈望书一听,顿时乐了。
这东阳王府今儿个走得急,这是想要速速的封了她的口呀!
和熙郡主那小诗,分明就是另有故事啊!
老太太听了并不意外,又在那黄色的花儿后头,添了一片叶子,“我想也是。那你便去罢,这两个月你也憋坏了,去打打马球投投壶,同小姐妹们玩乐一二,也是好的。”
陈望书轻声应了,这古代实属无趣,有戏看不看白不看不是!
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到脑中滴的一声,传来了剧情提示:善柳缨马球会一战成名,俊颜玦喜获人生一知己。
陈望书来了精神,“系统具体说说?”
系统毫无反应。
陈望书无语,得了,她就不该对着废物抱有任何期望。
“不说我也懂,明日柳缨马球会要出大丑,颜玦觉得我是他的知己。唉,我虽然善解人意,但被人唤作知己,也是不好意思的。”
系统险些崩溃,不,你不懂……
陈望书曲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