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府却对外瞒着这件事情呢。”
襄阳侯道:“人家即瞒着,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顾宁意道:“那自然是至交好友不想瞒啊“
“你说实话!”
顾宁意撇撇嘴道:“英国公有意和咱们家结亲,张大公子不乐意,所以借着打球的机会。和我挑明了。”
襄阳侯‘嘭’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喝道:“他张家欺人太甚!当我顾家没人了吗?居然让竖子小儿来羞辱我女儿!”
顾宁意也没料到襄阳侯一下子气得不轻。她自己到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人家两情相悦的。张家大公子能有这个担当,在两家说亲之前自己来找她说明。也免得将来误了彼此。
可她没想到,那张大公子这一出,若不是遇上她这么个情窍未开的,只怕两家是要结下仇怨来的。
顾宁意道:“爹爹,您消消气。是我没说清楚,他那本就是私下和我说的。而且,那日在球场上,他输给了我,可是垂头丧气地走的。你女儿我可威风。
便是将来这件事情传出去,大家也只会以为是我看不上他,所以才没能结亲。爹爹,他那一个‘兵鲁子’,您可是儒将,咱不和他生气啊。”
顾宁意又劝了好半晌,才让襄阳侯打消了去找人家麻烦的心思。
饭后顾宁意小休了片刻,便听身边的侍女和她说,她爹襄阳侯在花厅等着她。
顾宁意急忙收拾了下,便去了花厅。
襄阳侯满面笑意的说:“上午被那张家的兔崽子起的忘了。官家说的那几个人里,我中午特意去打听过了。
倒还真有个不错的。齐国公府的二公子。
齐国公府家教严明,从其祖父辈开始便其武从文,如今齐国公在朝上也是官家的心腹忠臣。他家三代都是嫡出,如今这一代两位哥儿也是同母所出,所以他家不兴纳妾之事。这点最好,将来也不会委屈我女儿。
那二公子是幼子,虽不能袭爵,但学识出众,便是不中举,蒙阴做个官儿,将来前程也是有的。
而且这次爹特意打探清楚了,这齐二公子并没有什么亲梅竹马。”
顾宁意听得一愣一愣的,等襄阳侯停下后,她看了看刻漏。
道:“爹爹,这早上咱们分开到现在也才过了两个时辰。您就问了这么多事情?还问的那么细?您吃饭了吗?”
襄阳侯摆摆手道:“一顿饭不吃有什么打紧的,你爹我当年出征在外时,若遇上战事胶着的时候,便是忙的几天顾不上吃饭也是有的。”
顾宁意听了,连忙喊了个女使进来,让她去准备膳时。
然后对襄阳侯道:“就是您以前总是三餐不规律,所以才坐下了胃疼的毛病。这几年吃了多少药才调理过来?郎中怎么说的?药补不如食补,这食补也得您按时按点的吃饭才能作数啊。”
襄阳侯道:“你的事情,爹爹总要先落到了实处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