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白菜不够拱,臭烘烘的还往别人家里拱?”余星星见此,开始骂咧咧起来。
“还不是因为去找你?我们只能厚着脸皮半夜去敲她们的门。”姜波理也反驳道。
“你自己想去,不要拉上我,我再怎么喜欢美色,也不会大半夜去她们屋里,倒是你,你想干啥呢?”余星星斜着眼看姜波理。
“你,你!好,你个小星,你那些花花肠子,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再骗我,我都会一一上报芳姐!哼!”姜波理使出杀手锏了。
“好了,我们好兄弟,干嘛伤了和气?知道你很关心我,这样行了吧?”余星星果然很老实地说道。
“哼!”姜波理又哼了一声,回屋去睡。
余星星躺在床上,又问道:“那个申虹玉听到你们找我,没有很着急吗?”
“着急!她会为你着急?小星啊,别自作多情了,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全天下的女孩都会围着你转?”姜波理毫不客气地说道,“你太有点异想天开了。”
余星星一个枕头摔过去:“你个臭嘴,告诉你,我在拉炼库里,可是看过她白白的……。”
余星星突然不说了,这可急坏了姜波理:“白白的什么?”
“哈哈,就不告诉你!”余星星故意吊着姜波理。
“好你个小星,这是成心让我睡不着,是吧?”姜波理也把枕头摔过来。
两人从这个床上,打到了那个床上,最后一起气喘吁吁地。
“饶命,我才不关心你看到了什么,反正我又没看到,你赶快去自己床上呆着,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研究他们,可以尽情地看。”姜波理最终说道。
余星星又甩了姜波理一掌,拍在了他肩膀上:“你小子好奇心也太重了,你看到的绝对比我看到的多多了,还和我争。”
两人躺下,快速进入了梦乡。
……
那个瞿凯风还在哼哼唧唧的,他被余星星揍得不轻,现在正抓紧治疗,他们还要参加场地赛,不能这么便宜了余星星。
他表姑父,就是潘涛,此时正站在他旁边,非常认真地问道:“那个打伤你的人真的这么嚣张?”
这位潘涛已经有了四十多岁,岁月在他额头上也刻下了痕迹,他们从事的是烟草、烟花生意,在商场沉浮二十多载,什么样的大风大浪都经历过。
本来他对于瞿凯风他们年轻人的比赛是不大关注的,打打杀杀,总会有点小伤小痛,这点事情医治下就好了,没必要大惊小怪。
他也曾有所耳闻,这个瞿凯风经常拿着自己的名气到处压人;只要做得不过火,他并不想过多干涉,年轻人让他们自己闯一闯。
但是,这次瞿凯风说,打伤他的那个人,在吴海市也惹恼了那个香料财团的头目,并且和那千金也不明不白。
他们这些财团也都有利益互通,相互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他有必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香料集团是否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这个人为什么引起了香料集团的特殊注意?
“姑父,他真的是嚣张地不成体统,还说你们是什么烟头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