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建元带着骆辰逸等人再度出现在内院高台上。
“诸位!”
骆建元大喊一声,全场来宾纷纷停下筷子,看向高台上的骆建元等人。
“今日是老朽的宗师宴,各位江湖上的英雄豪杰携礼来贺,老朽何德何能,诚惶诚恐……”
骆建元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话,大体意思就是感谢众多宾客的恭贺。
“值此良辰吉日,老朽心中有几件事,不吐不快,还要请各位江湖英雄豪杰替老朽主持公道。”骆建元突然话锋一转。
“重头戏来了!”
“令武道宗师不吐不快!不知道骆家老祖要说的事究竟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肯定是剿灭邪教欢喜门的事情!”
“骆家老祖带着一群衢州武道界小家族的人抛头颅洒热血,结果功劳全被衢州安全局的武者抢去了,这真是欺人太甚,武道宗师的气量也是不吐不快。”
“骆家老祖如今已经踏入宗师之境,不知道衢州安全局的武者会不会因此忌惮,而把功劳还回来。”
“还回来?没那么简单!”
“骆家老祖是武道宗师又怎么样?衢州安全局可是华夏官方势力!安全局可是国家机器的一部分,区区一个武道宗师在华夏官方国家机器面前,终究是微不足道。”
“华夏官方最懂得笼络人心,暗地里不知道结交了多少武道宗师,骆家老祖再厉害,也不可能是一群武道宗师的对手。”
“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众多来宾,议论纷纷。
骆家老祖轻咳一声,还在议论的宾客们立即住口,都给骆建元的面子。
内院外院,人山人海,但是却没有任何杂音,全场安静,众人都看向了骆建元,等待骆建元宣布那几件事。
“这第一件事,便是今日衢州要成立武盟,今日便是衢州武盟成立大典!”
“衢州近百年来,武道式微,宗师绝迹,衢州武者一直是一盘散沙,被华夏各地其他武盟武者所轻视。”
“这样的局面不能再继续下去,老朽踏入宗师境,没有什么宏大志向,但却愿为我们衢州武者争一口气!”
骆建元中气十足地说道,言辞之间,只为他人,只为衢州,全然不为自己。
“我等支持骆老祖!”
“骆老祖已是宗师!”
“骆老祖乃是衢州近百年来首位宗师,功勋卓著!衢州既要成立武盟,骆老祖不当武盟盟主,何人配当!”
“请骆老祖当衢州武盟盟主!”
宾客们摇旗呐喊。
今日来骆家山参加骆家宗师宴的人,或多或少都存有巴结骆家的意思,毕竟骆家出了一位武道宗师。
即便有些人不巴结骆家,也想尽量和骆家处好关系。
如今骆家老祖说出这样一番话,虽然没有明说他骆建元要当衢州武盟的盟主,但是和直接说出来几乎没什么区别。与会宾客,只要不聋,谁又会听不出来骆家老祖话语中的意思。正缘于此,众人大喊支持。
骆家老祖振臂一呼,群情高涨,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
“骆家老祖竟是没有先说出他们剿灭邪教欢喜门功劳被抢的事情,而是先说出衢州武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