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小气吝啬画宝不外传,自己身上藏着的画宝就越多。
甭管阎立本是元神六品,阎让则是元神五品,两人画宝能做一些用就成。
这是贴身防御的宝物,只要知晓了驱动的方式,对已经踏入元神境的他而言,使唤的难度不算大。
“那画宝被咱们朝廷外的人收藏,您两位想去观看,不免要交点画师们的门票!”
“门票?”
“莫非他还要我们的画宝不成?”
“他爱不爱画呀,我们可不想画宝被人糟蹋。”
“你们就说看不看吧,想看我就当中间人给你们去做介绍。”
“看。”
“肯定是看。”
“拿门票来,门票越好,看得越久!”
……
仿若菜市场的嘈杂,寇准看着眼前一阵叽叽喳喳的三人。
说好的高冷呢。
明明来了一个月,说话不过十句。
现在扯起皮来就没完没了。
说来他也是爱画之人,更是有一定的画术水准,能描法宝。
寇准也存了一些请教的心思。
但他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插嘴的机会。
便是现在也不成。
寇准闷闷的看着阎让和阎立本绘画的洛阳定都图。
如果不出意外,这两位就是画坛圣手了。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寇准希望自己能提前两年做准备,将这洛阳城好好画一画,如此也能入当今皇上的眼。
阎让和阎立本这副洛阳定都图的难度不算大,只是幅面宽大,工程量大,作画所需时间长。
当然,这两人的画技没什么好挑剔之处。
能用一个月的时间干了别人一年,甚至于两年的活,这份能力了不得。
寇准能喷洛阳定都图画作普通,但他不能喷这两位的绘画能力。
只有顶级的画师才有这种过目不忘心细如发的能力。
阎让和阎立本除了修为水准不够高,画技水准已经炉火纯青,难有多少挑剔之处。
这两位朝廷顶级皇家画师的名头不虚。
“行,我出一副《醉僧图》,这是我模仿张僧繇的画宝,只要对僧人使唤这副画宝,定然让他入醉三分”阎立本道。
“我出一副《六骏图》,但凡有所需,便能从我这画上唤出一匹上等妖马,每匹妖马能奔行一个时辰。”
阎立本取出一个僧人烂醉如泥图像的画宝。
这是儒家文人针对僧人的画宝,有一定的局限性,但如同释家一些佛法难破,这张《醉僧图》也极为难缠。
阎让则取出了一副骏马画宝。
李鸿儒看了看僧人的醉模样,若是能受画宝的影响醉上三分,他随手就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杀对方十八次。
看完《醉僧图》,李鸿儒的目光又转移到《六骏图》上。
“怎么只有五匹马了”李鸿儒奇道。
“我用掉了一匹呀。”
五匹马依旧叫《六骏图》,阎让认为没毛病。
李鸿儒觉得《洛神赋图》被抹掉顾恺之镇印也没毛病。
“那咱们走起,一起看画宝去!”
洛神赋图就放在公孙举的须弥袋中。
这种废画宝还能换来两副真画宝,李鸿儒感觉很值。
此时阎让和阎立本的洛阳定都图完工,第二道江湖司榜文也该到收尾之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