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来个急刹车,我的脑门直直磕向前座,陈清寒手快,伸出手掌按住我的脑门没让它撞上前座靠背。
“我就不该心存侥幸……”我拉住他的手,略带愧疚地笑了笑。
回国的最后一段路程,我刚庆幸它走得平静,就立马打脸了。
司机和前面的乘客吵着说路上有人,大巴好像差点撞到路上的行人。
这段山路上没有人行道,人走的话只能贴着路边的山坡走。
正常情况下就算有车经过也撞不到人,司机突然停车,跑下车去查看。
乘客也都探出头去,看前方出了什么事。
我和陈清寒坐在最后一排,什么也看不见,我起身走到车前头,透过前挡玻璃往外看。
原来有个人躺在路中央,距离大巴还有几米的距离,车子并没有撞到他。
这是碰瓷还是打劫?
司机走到那人身边,那人没有死,胳膊腿儿还在划动,司机问他是不是受伤了,这边的语言我能听懂一些。
只是那人说没说话,我听不见,司机也没听清,所以伏身靠近那人嘴边,明显是想听清楚些。
“啊――啊――”司机的身体突然被拽住,口中发出惨叫。
我没看到地上的那人动他,不是地上的那人在攻击他。
可司机的身体确实向地面扑去,好像地上有东西在拉他,他面朝地扑倒,脸贴在地面上,仿佛有东西揪住他的头,用力拉向地面。
其他乘客见状齐声发出惊呼,靠车门最近的两个年轻人跳下车去,想上前帮助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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