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坏人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为民除害的时候到了!
这规律不仅在国内,国外也是照旧,因此我可能是受害者队伍中唯一一个暗自高兴的人,如果不是我努力控制,现在已经笑出声了。
牢房又脏又臭又潮湿,没一处能坐的地方,又好像随处可坐,只要不介意坐在粪便堆里。
所以这地方不止关过我们,墙上还有血迹。
关在这里无论怎么哭喊都不会有人听见,地点不错,我看了眼看守牢房的持枪守卫,准备电他一下。
不知道他们老窝,没法把他们一网打尽,我估计陈清寒在半路拦我,就是考虑到这点了。
现在人质都在牢房里,只要解决守卫,再堵住负二层的出口,上面的歹徒就伤不到人质。
我瞥了眼陈清寒,询问他的意见,我们俩配合起来这个据点转瞬间便能端掉。
陈清寒微微点头,算是同意我行动了,我刚要出手,上面突然下来几个人,在牢房外边挑挑捡捡,最后选中我,把我揪出牢房。
我听得懂本地话,他们选我的原因是因为我‘鲜嫩’、‘健康’。
通俗点说就是年轻体质好,听着就像在选感恩节的火鸡。
陈清寒改变了计划,冲我悄悄打暗号,他想让我看看这些家伙在搞什么鬼。
我老实跟着他们上到地堡一层,一层除了他们的休息室,还有一扇厚重的金属门,打开之后是一条幽深的通道。
有一种我略微熟悉的味道迎面扑来,我仔细闻着,越闻越熟悉。
嗅觉记忆往往可以保留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