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同志总是想得很周到,如此一来我们俩只能走陆路回国。
慢是慢了点,不过也更安全,正好路上还可以试验一下碎片是否仍被追踪着。
它只是变小了,不意味着功能消失了。
陈清寒到地下室看了一圈,房子是我们租的,被黑白脸腐蚀成了月球表面,我们得给人家修上。
我叫包子他们回屋休息,第二天一早,我给房东打电话,告诉他地下室被水淹了,需要重新装修一下,这事交给我们,他不需要担心。
陶奇给我们订好了车票,一路安排我们回华夏,车票、酒店,他全包了。
他又进城买了批建材,我和陈清寒负责重新装修地下室,这事我们没让包子他们参与,怕他们沾到有毒物质。
我们日夜赶工,很快将地下室装修一新,做完善后工作,回国之旅也该启程了。
在装修期间没有黑白脸找上门来,陶奇提着心稍稍放下。
我们和他道别,踏上曲折漫长的回国之路。
走陆路要途径数个国家,这几个国家的交通体系又不怎么发达,简单说就是路不好走,还要绕开山山水水。
包子跟顺风本想陪我们一起走,但国内还有客户等着他们,他们这趟出来原本预计三天之内就能回去,因为故人重逢,已经晚了几天。
陈清寒让他们先回去,我们四个一起走太过惹眼,分开走比较好。
于是包子跟顺风搭飞机回家,我和陈清寒则坐长途汽车和火车、曲线返回。
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