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只是搂着我不说话,顺风成了她的代言人,说包子始终不信我和陈清寒死了,即使别人都这么说,她也不信。
她坚信我们俩回去只是时间问题,我和顺风聊了一阵,听出他们并不了解我和陈清寒当年‘犯事儿’的细节。
不过也正常,涉及到冰狱的事情,没人会向他们透露。
包子不知道我被设计引到冰狱,她以为我和陈清寒躲到了没人能找到的地方。
我和陈清寒坠入冰狱深渊之后,关于我们俩已经意外身亡的消息便在单位内部流传开来。
我们俩都是单位的‘名人’,又同时‘犯事儿’,我能想象出单位群里曾怎样热烈地讨论过我们俩的事。
现在那个群和部门群均被解散,往日的热闹已烟消云散。
他们不知道冰狱,我也就没提,我凭一己之力烧空冰狱的事也没说,只说是在被追捕的过程中,掉进了地下深渊,我摔残了,陈清寒一直在身边照顾我,康复后又找不到出路,就在地下困着,直到前些日子才遇到一队探险者,和他们一块儿走出来。
多亏有位好心人愿意帮助我们,手机、电话卡都是人家帮着办下来的。
我们不敢马上回国,想先打探清楚再行动,陈清寒负责打听,我则在本地调查一件怪事。
“这不,怪事就是那座游乐园,所以我想请大师帮帮忙。”我冲顺风做了个捻钱的动作。
顺风赶忙摆手,说他哪敢称大师,包子才是大师,他是助理。
顺风说了我们失踪后单位发生的一系列变故,新任领导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