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标一听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立刻放下手机,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三人,不耐烦地说了句:“早不来,现在都关门了,明天再来吧。”
“是我,肥强。”
从铁闸门钻出来的丧标,仔细地打量着着脸青鼻肿的胖子好一会,这才咧开了一口大黄牙,嘿嘿一笑:“哦,原来是强哥啊,怎么搞成这样?”
说罢,立刻走上前来搂着胖子的肩膀:“诶,里面坐。”
进入里面坐下之后,胖子喝了口水,胡乱编了个谎话。
“我们几个刚从赌场出来,就看到几个不开眼的混混向我们伸手要钱,他们也不打听打听,你强哥以前是干什么的,敢跟我要钱。我二话不说,就单枪匹马给他们上了一堂深刻的体育课。不过很久没跟人没动过手了,这拳头都生疏了。”
说到这里,胖子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一沓人民币,交到了丧标手中。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看事情已经闹大,怕连累我这两个兄弟,就连忙过来你这里避避风头,等风声一过,我们就回去,绝不会连累你的。”
丧标接过钱在手中掂了掂,起码也有上万的分量。
于是他将钱一收,摆出一副很江湖义气的样子,笑说道:“这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以前强哥您关照得还少吗?说这种话就见外了,你们就在我这里放心住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现在就去给你们安排住处。”
三人跟着丧标进入到一个三室一厅的老旧楼房。
他打开一个只有十来平米左右的卧室,说道:“这里有些乱,只好先委屈一下各位了。厅里有热水有泡面,随便吃。哦,对了,这里白天没人,你们可以看看电视,不过我晚上要开门营业,所以晚上最好不要乱走。”
石一坚看着这里灯光昏暗,空荡荡的房间内正,中央只摆着一张床垫,连张凳子都没有,有点好奇这丧标是做什么生意。不过头一次见面,就打听人家的事,显得过于八卦了。
现在他们只求有张床躺着就不错了,哪敢还奢求什么。
胖子嗯了一声,随即说道:“丧标,你看方不方便给我拿些消毒水和云南白药过来,我擦擦伤口。”
丧标点了点头,不久之后,就拿着云南白药和些宵夜过来:“我看各位大哥都应该饿了,所以就打包了宵夜。你们可以到厅里吃,现在已经收工了。我先下去睡觉,有事尽管吩咐。”
加了石一坚的电话号码之后,丧标大门一关,就出去了。
一顿风雨残卷之后,三人已经是到了人困马乏、筋疲力尽的地步。于是他们六腿一伸,就横着躺在了同一张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听着胖子山崩地裂的呼噜声,加上胸口被金长老那一脚踢得实在伤得不轻,石一坚的胸口和肚子现在还隐隐作痛。他翻来覆去,思绪万千,就是睡不着觉,于是就干脆双膝一盘,开始运气调息。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想了一整夜的石一坚还是决定拿起了电话,给邓承千打了过去。
“石老弟,多日不见,是不是想通了要加入我们啊。”
石一坚尴尬地笑了笑:“邓队,实不相瞒,小弟又遇到麻烦了,想看看您能不能施舍点帮助。”说着,他便长话短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电话另一边的邓承千沉默了一会:“这个事情还真的有些棘手,这样吧,我向上级领导请示一下,看能不能调些人手过去,我这边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挂掉电话之后,胖子和猴子无所事事地在大厅里看着电视节目,而石一坚则反锁房门,吩咐两人不要打扰自己。他将八梵宫称之为圣刀的八岐妖刀握在手中,摸着通体发黑的刀身,感受着刀刃之中散发出来的丝丝寒气。
石一坚曾听三太公说过,这八岐妖刀之所以厉害,是因为它煞气外放的一瞬间,能震慑邪灵。就像猛虎下山,百兽胆寒一个道理。而且此刀还能释放蛇灵助阵,威力可想而知。
只是左思右想的他,始终不得要领。
不过此妖刀并非凡品,就连鬼眼石三这位奇术天才摸索了数十年都无法参透其中奥妙。
石一坚刚刚接触,就想破解,未免也有点痴心妄想了。
心烦意燥之际,石一坚忽然灵光一闪,与其独自一人傻想,何不如让几位大仙和见多识广的黑熊一起来参详一番。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三人更胜一个诸葛亮,毕竟这些妖灵鬼将好歹存在了这么久的时间,肯定博学多闻。
说办就办,石一坚一一将他们放了出来,并将八岐妖刀放在床中,说道:“在座各位都是前辈,学富五车,有谁知道这把刀的来历和用法?”
三灵一将纷纷围观,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老鼠精率先说道:“这刀好重的煞气,应该杀了不少人,带在身边不吉祥,还是趁早丢弃为妙。”
黄鼠狼反驳道:“你以前整天待在破罐子里,懂什么。有句话怎么来着,好像叫古人云,但凡宝贝都要先滴血认亲,这刀估计要滴上几滴血才能认你当爹吧。”
老鼠精也不甘示弱,回怼道:“别不懂装懂,那叫滴血认主,还古人云,回去让小石头多给你吃几个鸡脑补补脑子,别老是跟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