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叔寻方问药,几经波折,终于遇上了可以为他破除诅咒的石老太爷,虽然诅咒已去,但是其毒已经完全融入到骨髓里去了,每天必须定量吸取药物来抑制病情复发,就是凡叔现在抽的自制卷烟,虽然味道难闻,但是胜在纯中药炼制,按照凡叔的说法,每天几根,治病又强身,实属居家旅行必备之良药。
知道了病里所在,以凡叔多年对这些诅咒蛊毒的了解,想要配制解蛊之法也并非难事,他坐到沙发上,细想了一会,说:“蛊毒虽说是一种古老的巫术,但最为实用的莫过于用蜈蚣、毒蛇、蝎子、壁虎、蟾蜍这五毒所炼制出来的蛊。可以用公鸡血为引,以大蒜、菖蒲入药,就着雄黄酒喂食,再用硫磺泡澡,让药进入皮肤各个血脉,抑制蛊毒发作,将他身体了的蛊虫弄得痛不欲生。等他好些之后,再吃上些许驱虫药丸,就没什么大碍了。”
石一坚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他拿起桌上的卡片,对着号码就拨打了过去,刚一拨通,只听电话那头急切地问道:“喂,是石大师吗?”
石一坚装模作样地微微喘着气,嗯了一声,沉声答道:“刘先生,经过我一番辛苦的开坛作法,我已经知道刘公子的病症在哪里了,如果方便的话,您现在最好来一趟医院,我详细地将情况讲给您听,让您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挂了电话,石一坚坐会到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悠然自得地抽了起来,不过当他的眼神瞄过胖子时,胖子正一脸好奇地看着他,石一坚踢了踢胖子,说:“诶,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吗?”
胖子嘿嘿一笑,凑到跟前问道:“老叔,我老妈就是这样被您欺骗的吧?”
看着胖子果然如此的表情,石一坚额头瞬间冒起丝丝黑线,大骂一句:“滚你大爷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敢侮辱你老叔的人格,这次的奖金你别指望了。”胖子一看石一坚又来这招,扭过头来装作没听见,晃着硕大的屁股赶紧跑进厕所。
没过多久,刘天成推开房门进来了,身后还站着着一名30岁上下,身材婀娜多姿、五官精致的美少妇紧随而至,刘天成一看儿子床边贴着好几张符箓,大惊失色,立刻跑到床边,紧张地问道:“石大师,我儿子怎样了?”
石一坚安慰道:“刘先生,您放心,刘公子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接下来就是用我精心调制的秘方驱除他体内的魔怔,不出三五天,保证您儿子就会醒过来的。”
刘天成看着石一坚信心满满,一颗悬挂多日的心终于稍感安慰。他回头看了一下身边的少妇,少妇心领神会地从包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出来,刘天成说道:“石大师,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爱人张子欣。”
几人过招呼后,只见刘子欣将信封双手递到石一坚面前,说道:“石大师,这里是我们小小的心意,等完事之后,再有重谢。”
石一坚面色平静地接过信封,回头对着胖子说:“你跟凡叔先回去准备好东西,今早准时拿过来。”胖子应了一声,跟在凡叔身后,走出了病房。
石一坚邀请刘天成夫妇在大厅里坐下后,开口说道:“刘先生,刘公子中的是一种巫术,虽然不怎么厉害,但是与这些邪门歪道纠缠上,事情恐怕就没这么好解决了。虽然我这次能挽救您儿子一次,但是我不担保能否能救他第二次。”
刘天成一听,瞬间慌了神,连忙问:“还望石大师指条明路,我们感激不尽。”
其实石一坚说这番话,那是有深意的,一是让刘天成明白,自家儿子被人盯上了,随时再次有生命危险,二是石一坚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没错,但是也有可能从此被人惦记上了,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把背后之人揪出来,他也是寝食难安啊。
石一坚点上一根烟,轻轻吸了口,说:“不知刘先生与当地的关系如何?”
“我这边有许多生意来往,可以说,还算认识一些地方领导。”
“嗯,您首先要做的就是发动您的人脉圈,让公安系统大面积布防,密切监视当天晚上与刘公子接触过的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第二个就是秘密调查的酒店公寓这些场所,一旦发现可疑之人,立刻严密监控,我相信,陷害刘公子的人一定会停留在附近观察着刘公子的一举一动,只要布置得当,不出几天,一定能揪出谁是罪魁祸首,。”
刘天成点头答应之后,两人又在细节上交换了一些意见,眼看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坐在刘天成身边的少妇实在困得不行,石一坚吸完最后一口烟,清了清嗓子说道:“刘老板,你们先回去吧歇一下吧,我在这里守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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