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分钟的洗漱,我脸上的疲倦消失,变得神清气爽,活力满满。
简单地收拾一下,将守则放回黑色双肩包中,我便背上黑色双肩包,往店外走去。
“随便买两套衣服,便返回蛇楼开店吧,八点就要进行新一天的营业了。”说完,我即刻推开玻璃大门,往一个方向走去。
我先在早餐店吃了一份美味的肠粉,然后便扎推服装店,挑了两套衣服,当然,内裤也顺手买多了几件,有备无患嘛。
买好生活必需品,我马上返回恐怖书店,重新进入浴室。
简单地洗了个热水澡,将身上发臭的衣服换掉,我便从浴室中走出。
“已经七点五十五分,是时候开店营业了。”我一边嘀咕,一边移步来到玻璃大门前,顺势将玻璃大门从内推开。
一股冷冽的风,扑面而来。
随着冷风映入眼眶的,还有一位瘦弱的少年?
我眯着双眼细细望去,的确是一位瘦弱的少年,而且这位少年正畏畏缩缩地站在我面前。
“请问店里是招调酒师吗?”瘦弱少年指着其中一份招聘启事,怯生生地说。
趁着余光,我忽然看见少年指甲中的黑泥。
我才重新审视这位少年,发现眼前少年不但身躯瘦弱,而且蓬头垢面,邋里邋遢。
由于长期没有修剪的缘故,其双手的指甲很长,不修剪也就算了,长指甲内镶嵌着很多黑泥,这些黑泥还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
他的头发干燥凌乱,甚至还打起了绺,可知连头都很久没洗了,也许是没钱修剪的缘故,这头干燥凌乱的头发很长,将少年双眼全部遮盖住,让少年状若街边的乞丐。
不单单如此,少年身上的白t恤沾染了很多油污,都开始发黄发黑了,他身上的蓝色牛仔裤更过分,不但已经被洗得褪色发白,而且上面还多了很多洞,将少年黝黑的双腿显露出来。
我越过白t恤往少年脸庞望去,只见他的嘴唇干枯爆裂,露出一丝丝凝固的血丝,至于其上的脸色,一派蜡黄暗淡的模样。
因为干燥凌乱的头发遮盖双眼,我没有看清他的眼色,想必乃是一副疲惫暗淡的神情。
“这是逃难来了?”我心中疑惑,嘴上却对着少年道:“招是招,但你成年了吗,我看你也就十六七岁吧,店里可不敢聘请未成年人。”
少年过于瘦弱,只有一米六七左右高,看起来很像未成年人,不会是没父没母的乞丐孤儿吧?我可不敢聘请这种人。
听见我这句话后,少年急忙往裤兜里一摸,摸出一张满是黄色污渍的卡片,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成年了,今年……刚好十八岁。”
我有些抗拒地接过卡片一看,原来这张满是黄色污渍的卡片,赫然是一张华夏身份证。
透过黄色污渍,我知道眼前少年叫李繁森,2002年生人,今年刚好18岁。
不过他并非西城人,而是来自南黔一带的偏僻山村,是外省人。
“你是外省人?”我不经意间开口询问,心中满缀疑惑,西城并不是一个发达城市,为什么会有外省人光临?虽然顾雅也是外省人,但她的来临似乎是个意外。
“外省人怎么了,是不招外省人吗?”如果是其他人说这句话时,大抵是理直气壮的语气,但少年的语气,似乎有些卑躬屈膝?
“外省人在西城很少见,所以我多问了一句,店里当然招外省人,你今年刚好十八岁,是刚从家里出来吗?”我把身份卡片递回给李繁森,试探性地问了问。
“对,我刚从家里出来,急需一份工作养活自己,请问我可以应聘店里的调酒师吗?”少年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躲躲闪闪,似乎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
不过每个人都有其**,我也不好多问,反正他成年就行了,我管这么多干嘛?
管他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刚好店里十分缺人手,如果他合适的话,我非常愿意聘请他。
不过我能隐约猜到少年的**。
眼前邋里邋遢的少年,也就是李繁森,今年正好十八岁,正是读书的年龄,可他却千里迢迢来到西城找工作,想必家里已是穷困潦倒,估计他很需要这份工作吧?
“店里的确要请一位调酒师,可你会基本的调酒操作吗?”我用严苛的眼神询问。
“上面不是写着不限手艺好坏,只需会一些简单的工作操作吗?”李繁森再次伸出手指,怯懦地指着其中一份招聘启事。
“写是这样写,但还是需要基本的调酒操作的,至少调出来的鸡尾酒,味道不差。”我敷衍地回答,心里却想着那个招聘调酒师的日常任务。
“好吧,那该如何向你证明,我会基本的调酒操作?”眼前懦弱的少年,身体颤抖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