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不久,太子爷便又出发了!”
店掌柜一看是出手阔绰的那位白衣,小声解释说道,
白衣点了点头,缓缓后退,回屋等待。
渡船冲天而起,白衣这才收拾好东西,跑到港口隐蔽之处,唤出飞舟,紧紧跟在后面。
船落奇洲,这次没有了百姓迎接,随从们一个个心怀怨恨,只有他太子爷陈冠宇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由于进献宝物太多,这队人马不由得只能在城外驻扎。
太子陈冠宇等着侍从仆人们将一切,打理好这才进了营帐,跟了一天的白衣,这个时候才双手掐诀,折地而走,出现在了陈冠宇的身后。
陈冠宇境界是圆满知否境,或多或少感应到了来者,高举一枚刻有子涯二字的印章,白衣被迫收了手中法术。
“你就是子涯仙师的爱徒白衣吧!”
陈冠宇指了指旁边摆放好的茶桌看着面前戴上面具的白衣男子,将印双手奉上时说道。
白衣将印章收入袖中点了点头,坐在了陈冠宇的对面。
“对于钟仙长的事情我很抱歉,有些事我必须去做,况且钟仙长也是先找的我!”
陈冠宇用手背靠近了茶壶,感受了一下温度,这才拿起茶壶对着那两只倒扣茶盏,浇过了茶汤,给白衣倒上一杯。
“师父为什么这样做?”
白衣看着茶盏轻声问道。
“你是知道答案的!修道劫难是定数,你师父止境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着你啊!”
陈冠宇端起茶盏用手遮挡饮下大半,品了品其中苦涩与回甘正色说道。
白衣轻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住,良久以后得以松开,将茶盏端起贴近面具,茶水自然吸进了口中。
“白方,涯没有想去加害林千载的心思。这是你师父算到你会来找我时候,让我传达的事情,他怕你冲动还把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交到了我的手中!”
陈冠宇给白衣再次添了茶,这次却把茶水添的溢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给师傅这么多钱,让他去做那种事情?不说,我是不会喝这杯送客茶的!”
白衣手已经伸向了茶盏,想了想收回了手,看着陈冠宇说道。
“一盘相互试探的大棋局,你我皆是棋子,而我是先被拿掉的那颗,你来到这里的时候,你也是弃子之一。”
陈冠宇起身将白衣面前的茶盏微微往前一推,满出来的那一层茶水,摇摇欲坠,可等待片刻后,依旧在原地。
白衣猛的站了起来,他双手拍在茶桌之上,茶盏被震得直接飞了起来,茶水流了一地。
“我偏要试试呢?”
陈冠宇嘴角微微上扬,也站了起来,微笑说道。
“别把你师父给你留的后路全堵上了!他会寒心的!”
白衣低头将茶盏拿了起来,喝光了剩下的茶水道。
“知道了!我会等我师父回来!如果对不上!你的命我还会过来拿!”
白衣双手掐诀,坠入地中,消失不见。
陈冠宇看着桌子上的那个茶盏,苦笑一声,掐诀连茶桌都给毁之一炬。
————
林千载逛了整整一天,都没有将这座在祭坛看着并不大的城给走完。
林千载突然被一阵熟悉的香味吸引,他下意识的转身,看到的却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人。
“请问您是武夫大人吗?”
面前扎着两个小辫子,长相甜美,声音酥耳,穿着碎梨花裙,一双精致绣花鞋,竟然能够看到她粉嫩饱满的脚踝。
“你是哪位?”
林千载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我是碧眼梨花狐,我能够闻到你身上淡淡的武夫气味,实在太迷人了,我想我想把你带回家。”
那女子十分热情的抓住林千载的手,撒娇眨眼认真道。
“武夫气味?”
林千载下意识闻了一下,恨不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自己一身臭汗。
“可不可以,您就让我把您带回来家吧!”
那女子一看面前武夫大人不理会自己,两个眼睛直接蒙了一层水雾,可怜巴巴地看着林千载道。
“不是,你把我带回家做什么啊!”
林千载一看推脱不掉,赶紧伸手抹去她生挤出来的两滴眼泪,疑问说道。
“做该做的事!”
那女子对着林千载展颜一笑,便拉扯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不是,什么是该做的事?你和我说明白了!”
林千载看着面前化为人形的山灵,心跳有些快说道。
“哎呀!到家说嘛!绝不会亏待你的啦!”
女子将林千载生拉硬拽,拖到了一件不大不小的城中小院中,关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