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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而失去挚爱之人,本王今后的日子难道要孤独终老吗?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本王可不会犯这样的傻。”
“殿下与县主鹣鲽情深,实在羡煞旁人。”大理寺卿恭维道。
白盛看了他一眼,话锋一转,道:“本王什么都想不起姑且还可以说是因为醉酒,可本王的护卫却在当晚因各种原因而未能跟随在本王身边,分明是有人故意将他们支开了。”
“下官说句得罪您的话,如何确定不是您故意将他们支开的呢?”大理寺卿道。
“陆寺卿的怀疑的确不无道理。只是陆寺卿有所不知,本王不止一次遭遇险境,但凡外出,必定会带上信得过的侍卫,绝无例外。想要本王这条命的人不止蛰伏在何处,本王断不敢掉以轻心。”白盛平静地说道。
三位主审沉默了。
这一点,穆询是知道的。
自从“病愈”回京之后,白盛的身边就没离开过人。后来赈灾过程中发生的事也是有赫连嫣然的晴风堂始终贴身保护着,行刺白盛的人身手绝不是一般的了得,一次不成又来二次,并且很有可能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白盛被“发现”的那天早上,身边的确是没有一个侍卫的。
穆询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派了人手去查,找到了两具尸体,周朗被人重伤,至今昏迷不醒,其余几人也都受了伤,轻重不一。受伤较轻的,是在白盛饮宴的过程中就被人有意引走的,能提供的线索并不多。
至于侍卫头领洪全,至今下落不明。
白盛听闻此事,面色有些凝重。他并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想起洪全、周朗等人的忠心耿耿,如今却死的死伤的伤,还有生死不知的,不免对陷害自己的人更添了几分恨意。
“闻喜县主不在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难保不是有人嫉妒殿下与县主的大好姻缘。”大理寺卿“好心”提醒道。
“陆寺卿多说也不无道理。不过本王与嫣然情比金坚,是无论如何也拆不散的,不管何人从中作梗又使尽何种手段,最终不过都是徒劳。”白盛淡淡一笑,十分笃定。
大理寺卿一愣,随即呵呵笑道:“那是自然,殿下与县主缘分天定,实在羡煞旁人。”
白盛笑笑,道:“陆寺卿不必羡慕,即是天定的缘分,陆寺卿早晚都会遇到的。”
大理寺卿略显尴尬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眼见白盛这里暂时问不出什么来了。三人只好将他送走,让人带了李氏前来。
李氏身份低微,待遇自然比不得白盛。这几日被关着,吃不好睡不好,形容已见憔悴。
在堂上也不可能有椅子坐,勉强免了她的跪,却也得站着回话。
“堂上所站女子,报上名来。”刑部侍郎沉声道。
李氏一惊,抖了抖,道:“妾身李氏,乃是琮王殿下王姬。”
“李氏,本官问你。你与敏璋王殿下可是旧识?”
“回主审的话,妾身的确早年便与十二……敏璋王殿下相识。”
“你对王爷可曾有过恋慕之情,还扬言非王爷不嫁?”刑部侍郎继续问道。
李氏迟疑了一下,不知该做何回答。
刑部侍郎见状,一派惊堂木,厉声道:“李氏,快快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