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里,把脸埋在了胳膊肘里,捂着耳朵,假装外面的世界跟他没关系。
参宿七缓慢的从舞台上走下来,灯束一直跟着她移到了骆星河的面前,may和穆丰很识相的站到了一边。
“星河!”
参宿七把手搭在了骆星河的背上。
骆星河知道,现在已经躲无可躲了,那坦然面对吧。
骆星河转过头来,与看着他的参宿七对视了三秒,may看他那架势,以为他要开溜,没备想到下一秒,骆星河左手揽过参宿七的腰,右手支撑在椅背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
“啊──”
全场发出了土拨鼠般的尖叫。
两人充耳不闻,忘情的交织着,仿佛置身真空。
may如释重负,骆星河终于找到了他的朱丽叶。
这是一个迷人的夜晚。
终于,喧闹的人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继续着今夜的宣泄,彼时的三人行成了现在的***。
“may博士,把你家猛男一起叫出来嗨呀!”
参宿七一手挽着骆星河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脖颈处,嘴巴还不忘溜着别人,这俩,就光说这一点,简直就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我被扫地出门了!”
may今天没怎么喝酒,改嗑瓜子了。
参宿七立马把头扶正,
“我看猛男不是朝三暮四的人,是不是你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被抓个正着?”
“我没那么闲,我现在马踩车呢!”
may叹了口气,本来是想来喝点酒转个运,结果被硬生生地喂了一肚子狗粮,撑的慌,现在又被人问起伤心事,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
“我参宿七今天高兴,说说吧,看我能帮上你什么忙。”
may知道事关重大,所以他并没有把实情说出口,他只是把跟欧阳静林的对话和聂远彬的态度描述了一下。
“原来猛男叫聂远彬啊,什么破名字,真难听。”
参宿七脱口而出,骆星河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觉得,他是信任你的,但是事情不明,他没有切实的证据,无法下定论。”
参宿七看起来是个混世魔王,但在关键问题上,还是不会乱说话。
“还有一种可能,他心里已经有谱了,他在引蛇出洞。”
听到这里,may突然想起了白天很欧阳静林聊天的时候,她故意提了一下给老师打电话的事,那个时候,她并没有怀疑事情是欧阳静林做的,只是想碰个运气,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结果,他竟然知道老师的名字,而且是不假思索的就说了出来,说明,他跟老师很熟,同时,对她的情况也了如指掌。
她的检测报告写的被检物,是毛发。
毛发,她从加那热基地回来以后,到实验室去,在实验瓶子里,发现了她之前掉落的头发。
等等!
这是巧合吗?
还是故意安排?
从她失踪后,实验室就没有人再进去过;
即使欧阳静林进去了,也不会有人有异议;
也就是说,很大程度上,实验室瓶子里的头发有两根;
他早上说话的口气很自信,仿佛他在掌控一切;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和老师是怎么认识的,到底什么关系?
如果找到了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就可以洗清自己的嫌疑了?
may感觉找到了突破口,与其被别人调查,不如自己动手。
现在的聂远彬,左边是从小一起长大,又对他情意浓浓的兄弟,右边,是愿意用生命去保护的女人,这两个人,同时触碰了他的信仰底线,此时的他,进退两难!
没错,聂远彬回到家,看着又恢复了单身状态的屋子,他不知道may懂不懂他的意思,能不能接受他今天的态度。
‘may,你再忍一忍,我需要把这个盗贼引出来,等水落石出的时候,我来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