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已经不听指挥了。
参宿七冲完澡,裹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看着躺在床上的骆星河。
这个男人,已经睡着了,还轻微的打着鼾,身体柔软的部分已经变的坚硬无比,楞楞的支在那里。
“这样都能睡着!”
参宿七笑出了声。
聂远彬扛着喝的不醒人世的may,回到家里,轻轻放在床上,打来热水,小心把她的妆卸掉,慢慢地擦拭她的脸。
衣服上溅的都是吐了的污物,聂远彬犹豫再三,还是把她的衣服换了下来,给她套了一件自己的衬衫。
看着她起伏如海浪般的胸脯,聂远彬喉结动了一下,还是把衬衣扣子系上了。
聂远彬轻吻了一下may的鼻尖,自己去沙发上睡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霍尔夫的个人终端传来通讯请求。
“难得你会主动跟我通讯。”
霍尔夫的语气稍微有一点开心,看来与他通讯的人是他盼望已久的人。
“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
“是!”
影像投射出了欧阳静林的身影。
“东西我已经拿到了,随时可以给你,但我现在有个要求!”
“请说!”
此时的霍尔夫像个儒雅的商人,在谈判桌上置换条件。
“除了归还我的手稿外,我需要你配合我做一件事。”
……
两个人就这样,把事情商议好了,各取所需,各得利益。
被算计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别人的圈套里,只能自求多福了。
这是众多黑夜中的一夜。
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黑夜。
may睡到中午才慢慢睁开眼睛,和暖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
酒劲已经过去,may想起昨晚的事情,看着熟悉的房间,知道是聂远彬接她回来的。
聂远彬很早就出门了,桌子上的早餐看起来是几个小时前就准备好的,虽然已经凉透了,但被关心的温度依然在。
经过这一夜的折腾,may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她相信,聂远彬的爱情是这样默默地关心和守护,而不止是表面的如影随形。
骆星河醒来的时候,看到参宿七在旁边睡的正香。
他努力的回忆着头天晚上的情形,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不是在喝了酒以后做了什么好事。
他蹑手蹑脚的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身的酸味把自己都熏的差点晕过去。
“都不打个招呼再走?”
骆星河正在专心的穿裤子,参宿七这一句话把他吓了一大跳。
“那个,七老板,我还,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脚底抹油想赶快溜。
“你睡了我,都不打算负责吗?”
参宿七半露香肩,斜倚在床上。
“啊?
那个,昨天晚上,我,我喝醉了,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还请见谅!”
骆星河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最后到底做了什么,说话没有底气,舌头打结。
参宿七看骆星河被吓得不轻,绝不是外面的那种长年风里来浪里去的公子哥儿,
“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边说边坐起身来。
骆星河一听,总算长舒一口气,准备告个别就走。
一转过来,看到被子滑落到了参宿七的腰上,露出丰满的身材。
“非礼勿视。”
他连忙又转过去,匆匆忙忙离开了休息室。
参宿七看着骆星河慌张的样子,心里欢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