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现在的境界,究竟是何层次,只要对比一下便可。
“启禀皇上,臣的道种,已呈实体状态……”李凌笑道。
“不错,看来你已经达到这个世界的实丹之境。”
李义笑了笑,说道。
心中松了口气。
实丹之境,就算在丹境势力之中,也属于较强的了。
“过段时间,你与我出去一趟。”
顿了顿,李义说道。
此时,距离他们接触外面的大世界,已经过去十多年。
大乾的发展,已经走向正轨。
御家的事情,他也该处理一下了。
一个月后。
御家。
十天前,御家又经历一场战斗,死伤数十个顶级先天,同时一些资源被抢。
好不容易积攒的元气,再次消耗一空。
“这是要慢慢逼迫我御家进入绝境吗?”御家深处,一个老者苦笑道。
“士可杀,不可辱,曾经,我御家也是丹境大族,青锋老祖凭实丹巅峰之境,可战金丹,无人敢摄其锋,丹境数量最多时达到十七位,传承到我们这一代,竟然沦落到被一个实丹势力逼迫卖女求存的地步,不如与他们拼了……”一个青年男子恨恨道。
这样的状态,已经延续数十年了,一次次诞生希望,一次次希望破灭,他再也忍不了了。
“逼迫我们交出雪儿,仅仅是他们第一步,等他们做到这一点,下一步便是借势吞并我们御家,我们御家曾经是堪比金丹势力的丹境家族,有着各种底蕴,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块大肥肉,钟家眼热很久了,有我在,他们还忌惮一些,若是我亡,凭秋铭自己根本挡不住。”老者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
他是实丹,但已经太老了,不剩下多少寿命。
而且,他的实力,在实丹之境中,也仅是十分普通。
御秋铭,他们御家杰出弟子,二十年前突破到丹境,但仅仅是虚丹之境,根本不是敌人的对手。
等他死后,仅剩下御秋铭一个虚丹,根本支撑不住这么大的御家。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他们御家曾经是堪比金丹势力的丹境家族,现在没落,就是原罪。
无论他们御家散去多少底蕴,别人都不会相信他们御家没有更多底蕴了。
反而,他们御家展现的底蕴越多,别人越怀疑他们御家拥有更多珍贵的东西。
“秋铭是我们御家的希望,现在,别人还都不知道秋铭已经突破到丹境,找机会,让秋铭带着一些家族核心弟子离开吧,不入实丹,不要再回御家,若是到了实丹之境,御家已灭,也不要再回来了。”顿了顿,老者接着说道。
“老祖。”
御家众人脸色动容。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才能让我们御家继续延续下去,当年,青锋老祖带领我们御家走向辉煌,我们后代不争气,让御家一步步衰弱,但我们不能让御家灭亡了,否则,御家将彻底成为历史,甚至成为许多人眼里的笑话。”老者平静道。
“老祖,外面有一个年轻人,请求面见族长,说要来御家问一件事情。”
便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那人什么身份?”御家族长问道。
“那人没说。”御家族人回道。
“那人什么境界?”一个人问道。
“好像是顶级先天……”前来汇报信息的御家族人迟疑道。
“呵!我们御家竟然沦落到一个顶级先天都敢来随便问我们事情了……”御秋铭冷笑一声,说道。
听族人的汇报,那位来人的态度,似乎不是多好,十有八九是来找事的。
御家。
一个小客厅。
“我家族长有事在忙,不便见客,请问小友是?”御家一位高层皱眉道。
不知为何,看着李义,御家这位高层莫名感觉到有些熟悉,但他想了想,似乎并没有见过李义,再加上,他见到李义之后,发现对方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不客气,也就没有直接说不客气的话。
“御雪之子,李义,请求见御家族长,寻问三十多年前之事。”李义淡淡道。
这些年,大乾暗堂收集了御家一些信息,李义清楚此人不是御家族长。
不过,他并没有生气,为了弄清当年的真相,他只是带了几个顶级先天手下前来御家,御家有这样的招待,十分正常。
说实话,御家好歹是一个丹境势力,他们几个顶级先天冒然前来,御家肯这般召见,已经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御雪之子?你……你是御雪的儿子?”
那个御家高层先是一怔,随后猛然起身,一脸吃惊道。
御雪,御家嫡系子弟,仅是如此,还不会让这位御家高层反应这么大。
实在是这些年,御家因为御雪发生太多变故,他们御家诞生的新丹境御秋铭,也是御雪的亲哥哥。
终于,他想明白了,为何看到李义觉得有些眼熟。
李义的相貌上,隐隐有着御雪当年的影子,在御秋铭身上,也可以看到一些痕迹,所以,他才感觉到眼熟。
“你说什么?你是雪儿的儿子?雪儿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客厅,抓着李义的手臂,一脸激动道。
正是御秋铭。
本来,他隐藏在暗处,防备发生意外。
听到李义的话,他再也忍不住现身。
暗中,御家那位实丹老者暗暗叹了口气,御秋铭的性格太不稳重了,仅仅因为一句话,就这么现身了,如果,对方真是御雪的儿子还好,若是敌人的手段,这就暴露在敌人面前了。
想到这里,御家这位实丹老者暗暗警惕。
对方……究竟是不是御雪的儿子?
李义微微皱眉。
这是一个丹境强者。
这里是御家客厅,难道对方是御家的丹境?
若是的话,那就是御家隐藏的丹境了,暗堂也没有打听到。
一个御家丹境强者,竟然对他的话反应这么大,言语之间,似乎十分欣喜……难道,当年的事情,真有什么隐情?
“我母亲已经在三十多年前去世,我此来御家,便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