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境迁,若只是宗门名额,我也懒得与他计较,可是事关我爹娘枉死之仇,又有当年他们迫害我险些要我性命之怨,我不得不寻贝旭东父子讨回公道。”
“而且那玉牌毕竟是梵天宗之物,而你们也因为那玉牌才收了贝旭东入了宗门,所以哪怕没有恶灵之事,我原本也是打算来梵天宗一趟,将此事告知诸位。”
梵天宗的人闻言都是脸色微变,纷纷看向贝旭东。
祖崇山沉着眼:“他说的可是真的?”
贝旭东心神大乱,狡辩道:
“宗主,不是这样的。”
“是我遇到师父将他救起,那玉牌也是师父感念我相救之恩,才亲手交给我,让我能入宗门的。”
祖崇山:“那他为何知晓此事?”
“贝柏他他”
贝旭东眼珠急转,强辩道,“他是从我这里知道了经过,想要诓骗你们,是我当年没有防备于他,被他知晓了我和师父相遇的经过”
贝柏冷声道:“谁说谎谁心里清楚,你敢以神魂对着天地起誓,当年是你救人而不是我?”
贝旭东顿时噎住,他心中有鬼,又怎敢起天地誓言?
姜云卿见状勾勾嘴角,抬头对着祖崇山说道:
“祖前辈,贝旭东的父亲贝忠坪与他一样,被恶灵侵蚀神魂已灭。”
“贝忠坪死前我们已经查清当年之事,且有贝氏族人以及凌秦等人作证,当年乃是他们父子二人觊觎梵天宗弟子名额,谋夺贝柏之物,欲害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