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在这上面发现什么龌龊过,故而他在这件事上心里也并不觉得有多严重,只是看花灵媞这人虽然心思多一些,到底还存了点儿善念,才愿意搭理一番。
可从她刚才的话听,好似这事就非比寻常了。她的话虽然也在说人血入药,可听着怎么像是在暗示她用飞天大蠊指代的某种害人的东西就是冲着这人血而来的呢。
所以她是想说在这制药殿乃至整个玄清宗有人专门在弄人血,目的还是不可告人的,这确实就同偶尔取些血入药的性质十分不同。
“听你说的头头是道,可为何这种灵虫却从来没听人说过,你也不要别人说风就是雨,若要改变主意现在也还来得及。”
独孤南临和花灵媞视线交流过后反倒说出了这样的话,听起来倒是有点不怎么相信的意思了。这也不怪他,大家一直聊的都是假借炼丹的话题,这方面他确实真就没辛白那么精通,所以分析的也就没有那么准确。
和花灵媞想的一样,他更多的是需要通过证据来决定处理事务这样的思路,如果真有为了人血丧心病狂的东西存在,又怎么可能一点儿风声都不漏呢。
这方面花灵媞就没办法了,她本来这次跑来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形势所迫,要说证人就搁诸位面前坐着,还是实打实的俩呢您老也不会信啊不是。
不过她还能再多说一点儿,兴许这始料未及出现在这里的辛白能是个好助攻,就感激老天他不是姓易的那一卦的,她有预感,这事的拐点就是这位辛师兄了。
“大师兄怎么知道没人说过这种灵虫呢,可能是因为这种灵虫的存在太过离奇,说了几回却没人相信,灵虫还特别厉害留不下什么行迹,久而久之受害的人便知道说了也白说,后来便在不愿提起。可我偏就是个胆小的,总不能事到临头才想起自保,反正其他灵丹于我来说也没大用,还就是这驱虫的带着能以防不测呢,我不换。”
她冲独孤南临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固执的样子绝对会让不明所以的人觉得她不知好歹,可辛白和独孤南临却不会。
“那你身后的这位杂务弟子在和你聊天时可否和你描述过被这飞天大蠊伤害后会有何种症状,我知道的多些也能为你将这灵丹炼的更好些。”
辛白又接话。
花灵媞一听总算是兴奋了一些,心说这专业事确实还是得和专业人聊蛤,辛白这就是信了她说的了呀,好好好,她只要再往前引两步,今日这目的应该就能达成。
于是她便赶紧回答。
“哎呀辛师兄有所不知,我不是说了嘛,被这飞天大蠊给祸祸的人因为常年不受信任,所以已经对此事三缄其口,要想详细知道其中情况又哪里是聊个天就能聊出来的。师兄大约也看出来阿犀性格较为内向,能同我说的那天估计全都说了,不能说的那就得慢慢琢磨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