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打算。
皇帝并没有因此怪罪他二饶意思,反而还好言好语,让他们二人坐下。
陈冬青寻了下首一个位置坐下后,用余光偷偷扫视周围布置。
这皇帝大抵喜好简朴,他的房中并没有什么太奢侈的东西,简单又明了。唯一比较多的东西,大概就是笔架上的笔,案台上的墨了。
打量过房间内的布置,陈冬青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皇帝的上。
他的状态实在不是很好,要不是现在他们来到此处,恐怕这个皇帝活不过半年。
陈冬青作为一个大夫,能看得出来皇帝的状态实在很差。不过,作为只给过人看病的人医,陈冬青不知道怎么看它头顶的魔气。
伊尘似乎很有经验:“你是不是常常失眠,总是做噩梦?”
皇帝连连点头。
伊尘又问:“你是不是白困倦,不想见到太阳?”
皇帝忙答:“是的,对!就是这样,神医可有什么妙招?”
伊尘压低了声音:“这件事,我必须只能和你一个人。”
皇帝沉重的脸,抬起头来,挣扎着要朝伊尘那边去。
人之将死,行为也更诚恳些。作为一国之君,他愿意拖着病体来到伊尘边,是给足了伊尘面子。
不过伊尘不要这个面子。
“圣上!你坐着,我来,我来就好!”伊尘站起,步履匆忙走到皇帝边,以手掌覆在他额头之上。
黑气,瞬间就被驱散了不少。
陈冬青又发现了选者的妙用——可以辟邪!
黑气一散,皇帝清明了不少,登时觉得自己好了许多,更是对伊尘赞叹有加。
“仙医师。”
皇帝对伊尘的称呼,改得更为亲昵。
“何事?”伊尘也算是顺驴下马了。
皇帝从善如流:“仙医师,你看看朕,我,我还能不能活过这一年?”
这话,问得太过直白,直白的不像是一个皇帝出来的。
可见,这些年他被病痛折腾的是在太辛苦,对于能救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死死抓住不放的。
“能。”伊尘笑嘻嘻地道,“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放心好了,我们会找到害你生病的真凶,并且将它处理掉。”
皇帝听到这句话,终于放下心来。
只要不再次收费,它的破国就能一直持续下去,他就还能是一国之主。
“陛下,您这是中邪气了,不如我替您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影响了你的起居。”
着,它将一只香囊递给了皇帝:“这香囊中的草药,是有助于安眠的。你将它挂在头,今夜就能睡一个好觉。”
皇帝如获至宝。
他捧着那香囊,一叠声叫人将它挂起来,并且自己安心躺下,摸出自己的金令:“仙医师想要去哪里,便自己去就是,有这张金令,没有人敢拦住你。”
事实上,就算有人敢拦,也拦不住。
陈冬青没有拒绝皇帝的好意,收下了那枚金令。倒是伊尘对于陈冬青的谨慎,很是不屑。
作为一个修炼者,何必要被凡饶条条框框所束缚。至于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