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脏俱全,也是个安静的地方。就怕二哥哥嫌,往外头跑去。”
姜昀这话,要是当真便是一根刺,若是当时玩笑话,便是玩笑话。
叶婼婼笑了笑,全然当了玩笑话,姜彦祈凤眼撇了撇,闷哼一声。
姜彦祈与叶婼婼都素来琴音,院子里收拾的颇有文人儒雅的风格。
叶婼婼笑道:“我与三妹妹有话,等会用膳时再来请。”
叶婼婼这话是对边的妈妈的,又是对姜彦祈的。
姜昀明白,便由着有些叶婼婼携着离去。
到了屋里头,姜昀让苏桃与采薇在门外侯着。叶婼婼也让玲珑在外头听吩咐。
等屋里无人,叶婼婼才面露难色,担忧道…:“听闻婆母病了,祖母要将婆母移去北院养子,婆母病得可是厉害?”
姜昀看着叶婼婼,抬起双眸:“柳姨娘这般待你,你还关心她,嫂嫂也是心善。”
叶婼婼几不可闻叹了一声,眼底里满是悲伤:“怎能不恨,她……”叶婼婼顿了顿,哽咽道:“她到底是主君的母亲。这这子你哥哥虽不提,但我也知道他是担忧婆母的。”
姜昀直道:“哥哥担忧她,为何却不去探望。那四妹妹回府,二哥哥也是鲜少与柳姨娘话。想必也是心疼二嫂嫂,怕二嫂嫂介怀。”
叶婼婼一副言又止,姜昀一眼看穿,道:“二嫂嫂可是有难言之隐?”
叶婼婼看着姜昀点零头,眼里有些思虑。
“你哥哥不愿去看婆母,也不全是因我,也是因他听了一些当年先嫡母的事。”
叶婼婼有些试探的窥着姜昀神色。姜昀镇定自若,眼里却有些寒意。
叶婼婼怕姜昀误会,道:“昀儿,你可也听过我产当,婆母与公爹祖母在厅堂里的那番话?”
姜昀点零头:“嫂嫂一向明亮,有些话也不用藏着掖着,嫂嫂是怎样的为人,昀儿心中明白。”
叶婼婼听了姜昀这番话,心里有了些底,沉吟片刻道:“你哥哥听后,觉得这番话有些影当年先嫡母难产而亡是因婆母的缘故。事后,你哥哥便从甘露那盘问,那甘露半遮半掩的,虽没清,但也有意当年先嫡母难产而亡,确实是婆母动了手脚。你哥哥心里一向敬重先嫡母,听了这番话,每回见了婆母,心中自觉愧对先嫡母和幼弟……”
叶婼婼见姜昀眼里一红,许久姜昀片刻才道:“都是柳姨娘的罪孽,又不是哥哥的错,嫂嫂好好宽慰哥哥便是。”
叶婼婼眉梢一抬,声音有些颤抖:“昀儿,你知晓这事?”
姜昀拢了拢衣袖,眼里有些苦涩:“我手里头,留有甘露当年的画押的罪状。里头柳姨娘如何害我母亲的手段,一一了。”
叶婼婼心中有些惊悚,许久才缓过来,又摸了摸肚子,心里哀凉:“怎能有如此歹毒之人,真是造孽。”
姜昀也知这句话叶婼婼多是为姜彦祈感叹。
叶婼婼对姜昀一阵阵的心疼,又觉得替姜彦祈愧疚。
叶婼婼知姜昀不想提起当年的时候,苦苦了一顿自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