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搂着姜月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隔了三年,姜月瑶也长得跟柳氏一般高,柳叶眉,杏仁眼,薄唇秀珠。衣衫轻薄,玉指似葱。
与柳氏站一块,看出姜月瑶眉眼随了柳氏,但更胜柳氏几分柔媚。
姜月瑶脸颊消瘦,面色蜡黄,可也难掩她的貌美,尤其那双摄人心魂的媚眼,含羞媚。
柳氏上上下下打量着姜月瑶,半响说不出话来。
姜月瑶端了这么久,看见自己生母面容憔悴,也委屈的跟着哭。
过了几刻时辰,柳氏才回神抹泪“瑶儿,娘知道你今回来,特意备了一桌子的菜。
娘也不知你在道观过些什么清苦子。这手都磨出了细茧。”
柳氏摸着姜月瑶的玉手,哭腔道。
姜月瑶别过脸去看一桌子的菜肴,委屈更甚,泪雨朦胧的哽咽道:
“在山上道观过的子,那道观里的道姑都是表面长一副清修样,私底下都是的贪财恶人。
女儿初去时就安排我去了最破败的一个房里,里面的老鼠蟑螂蜘蛛蚂蚁是四处走窜。
后来女儿用钱银打点一番,她们也给女儿换了一间好点的房子,才给女儿多添了灯油木炭。
这吃的,穿的用的又要用点打点,更甚的是银子要的是越来越多。这饭菜却越来越差。
女儿在道观里住了一年,银钱也打点完了,道观里的道姑见我没了银钱,家里长年也没一封书信来往。便开始让我吃斋,还把我的东西都搬回了那破败的房间,开始使唤起我去打杂做事。
后来哥哥托人去看我,给我带了些银子,那群道姑一看我有了银子,使着法子来明抢,哥哥送来的银子不过月余便悉数用完了。
这道观里的子,寒冬薄被,粗衣糙米的子,瑶儿差点熬不过了。
娘你为什么这些年都不去看瑶儿一眼。是把瑶儿都忘了吗?”
姜月瑶眼里含怨,哭得怜人。
“四小姐,夫人是夜夜都记挂着小姐您的。小姐送走后,夫人也被足在静心堂一年,出了静心堂后,老夫人也看得紧,好几次夫人去求老夫人,话还没说,老夫人便打发夫人就去。
夫人心里也是苦着的,夫人怕小姐受委屈,只能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