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头!别的贵女都想着我能青睐一眼,你倒是生嫌了。”
姜昀心虚,但也傲气抬头,眸色坚定盯着沈修棠:“既然沈大人都看得出我嫌弃你为何沈大人却非得寻我的乐子。”
采薇偷听了一耳朵,圆溜溜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昀背影。这话着实太过诛心。
采薇可怜了沈修棠白费一番心思,好歹也算是新贵。
苏桃却鄙夷横了一眼绯腹的采薇,将她心思看的清清楚楚,苏桃不同,苏桃认为既然自家姐与三皇子意相通,一直将沈修棠当成恩人对待,沈修棠生了意,理应就要快刀斩乱麻,绝了念想,免得后再生麻烦。
沈修棠面色只是冷了片刻,随即又有许多落寞黯然:“我没寻你乐子。”沈修棠顿了顿:“我知你时常有意躲我,常去百味斋,却也不见你,我只是想借着机会见一见你,你是知道的。”
沈修棠一番话语气极为温柔,夹着绵绵无尽的心意,如寒冬一汪温泉水,又如温水一霎成了寒冰,听着生酸发涩。
姜昀虽是自认为拎得清,做事也算是冷静稳重。但听沈修棠这番话时,心弦轻拨,脸上泛起粉粉红晕。
若非心中有了那位鲜衣怒马的少年,想必自己难免不会动心。
沈修棠见姜昀脸色一缓,顿时心中泛开无数涟漪。
姜昀失神时,沈修棠慢慢走近,只离咫尺时,男子气息越发浓郁,姜昀回神,一见沈修棠满面风,顿时急了,心一横,旋即轻叹,神色有些低落。
“沈大人,何必强人所难呢。”
姜昀思来想去,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沈修棠脸色陡然的一变,停着步子,低声道:“你不必这话来刺我,我知道你中恼怒我,只是念着昔救命恩才与我上几句,我也与你了,我不过想瞧瞧你如何了,我心里安定。”
姜昀只觉得沈修棠话里委屈心酸,心里软了下,几不可闻叹了一声,便缓和了声音,道:“如今沈大人也是瞧见了我一切都好。前厅就要吃酒了,我先告退了。”
沈修棠姜昀朱红嘴一张一合,十′可人,心里不由一笑。眼前的人儿是越发面如水映韶光,目如月皎清辉了。
沈修棠微微有些失神,道:“你家酒席男子在前厅,女子在后院,你这刚刚去的路既不是前厅也不是后院。”
姜昀一时语噎:“沈大人这么聪明怎么听不出好赖话。这不该明白的倒是明白的清楚,该要明白的却非得要装着糊涂。”
沈修棠嗤笑:“你不也如此,你我都是一样的人,何必着彼此。”
姜昀重重叹了口气,现在也算是心思沉稳下来,能理智从容与沈修棠直白话:“沈大人,强扭的瓜不甜,况且我早已心有所属。如今沈大人尚未婚配,我听闻郡主的县主有意于你,县主人品家世,样貌才华样样出挑,也算是贵女中的佼佼者。与沈大人才子佳人,最是良配。且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不是?我听闻沈夫人也是十分厚县主,两家也算是口头定下来这门亲事。
如此,沈大人也该为你,为我想想,若是沈大人与我纠缠不休,要是被人看了去,京中才多大,怕是不到半响就传遍了。到那时沈大饶前程,还要不要了?为了后脸面,不应多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