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结果就不相同了,但是现在没有如果,这事情都已经走到这儿了,干嘛非得摆个脸挨在这儿生气呢。
“琅儿,不该是被你随意能够拿来利用的。”
总算开了口,却让苏言一下闭上了嘴。
她以为温染同她置气,是气她这事儿做得太过鲁莽,万一伤着了琅儿就不好了,却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我也是迫不得已。”
温染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生气,只是想到苏言对琅儿确实是真心一片,但是到了要用上他的时候,也不过就成了一个道具。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变得有些烦躁。
就好像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当苏言真的有需要利用自己的时候,她也能够像这般不假思索地就加以利用。
苏言和温染之间的气愤被终结在琅儿的“葬礼”上,所谓做戏做全套,既然那天郡主都认定了自己把孩子给扔死了,那就自然不能让这戏白白浪费了。
因为是婴儿的葬礼,所以仪式那些都一切从简。
小小的棺材里头装的是一套衣物,这事只有苏言和温染知晓,就连奶娘都以为琅儿去世了。
而实际上,琅儿暂时被送到了温染乡下的远房叔叔家,等过了这阵风头再接回来。
琅儿名义上是温染的孩子,因此前来吊唁的人并不少,大多是同温家有生意往来的商户,还有武林中人。
一直到吊唁的时辰要过了,苏言才瞧见一个挺拔的身姿从前门走过来,那张过分美丽妖娆的脸上,别说有半分沉痛了,嘴角还挂着隐约的笑意。
来的正是有些时日不见的纳兰璟。
“恭喜啊,喜丧幼子。”
苏言早知道纳兰璟说话能呛死人,就是没想到这次这么狠,连喜丧幼子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好在这事不真,所以温染也就没和他一般计较。
而“老父亲”的纳兰璟看了眼苏言,苏言以为他又要唠叨几句,结果他竟然径直走到了那小棺材旁边,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要揭棺!
“你干什么!”
好在温染手疾眼快,一把按住了纳兰璟,否则里面只有一身衣裳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就要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怎么,瞧瞧也不行?”
纳兰璟摆明了要找茬,可是为什么呢?
里头躺着的是个和纳兰璟没半点关系的小婴儿,为什么要因此大闹灵堂,再和温家过不去呢?
“松手!”
温染额际的青筋在跳动着,是他竭力隐忍的怒气。
下人们赶紧拦着后边的宾客,灵堂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你这里面没装什么见不得人的?”
“纳兰璟,你发什么疯?”
按道理来说,林莞的死真相大白,吴全当更是没落得个好下场,纳兰璟和温家之间的恩怨虽然不能一笔勾销,但怎么也不至于拔剑相向。
可是纳兰璟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明知道这里头装的是温染孩子的尸体,却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温染,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