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娘们更不是好惹的,什么阵仗没见过,不然也不会自己丈夫刚出事,立马就找了一帮人在矿前堵着。
“就是七八十两,你能搞的定,那我也尊称你一声苏姑娘!”
“成交!”
后来,苏言便不让管事的在放里头待着,只是让他把人带来。
管事的在外头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等得脖子都快伸的老长了,才等到那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拉开。
他带来的那个老实些的妇女,面上一片愁云惨淡之色,看样子同苏言谈的并不顺利。
可他进了房间,苏言却面露喜色,“你这到底谈拢了还是没谈拢?”
“没啊,谈崩了。”
“崩了,你还这么高兴!”
那伙人家伙事可都带来了,什么长矛剑弩都备着呢,要真谈不拢,可就真抄家伙了。
“是啊,就是谈崩了,我才高兴啊。”
管事的不知道苏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会儿要机灵的过来谈,一会儿要老实的过来谈。
一个笑得乐呵呵,一个愁得苦兮兮。
到底这事,怎么样了啊?
第二天,管事的就知道了,这事彻底完了!
他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底下的人就急匆匆地跑来,说矿里出了大事,那帮人闹事了!
他吓得连衣服都没穿好,随意往身上一套,连洗漱的功夫都没有,牵了匹马就往矿里头赶,心里直把苏言骂的体无完肤。
原本以为到了,那伙人应当和驻守在这儿的侍卫们打得正起劲。
结果发现,侍卫们反倒是在劝架,打起来的是不知道怎么闹了不和的那一拨人。
这会儿竟然分成了两个阵营,哪边都气势汹汹的,手上的家伙事一个也不少,要不是侍卫们拦得及时,估计这下谁都吃不到好果子。
“怎么回事?”
赶紧拉了个人问清楚。
“不知道啊,早上来的时候这帮人还好好的,结果等花姐收银子的时候,就干起来了。”
“收银子?”
无缘无故收什么银子?
“是啊,说叫什么意向金?这名字我也没听说过,有几个同花姐走得近的,也是不情不愿地交了,那些不愿意交的,就呛声,说花姐这是敛财给自个用。”
花姐也就是这帮人的领头,她家男人是个狠角色,连带着她也做事起来雷厉风行,头脑也清晰又善于说道,所以这伙人这么些天,一直都跟着花姐。
花姐让他们往东,就绝没有人往西。
这能同花姐干起来,实在是难得啊。
可这下不是看戏的时候,赶紧差人把两伙人先分开。
结果这些人还打急了眼,愣是花了好多功夫才将两伙人分开来。
刚把人分开,苏言就慢悠悠地晃荡来了。
“哟,都打起来啦?”
花姐一见到苏言,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赶紧绕过侍卫就冲了过来,“苏丫头,你给他们说,你昨儿答应的,赔给我们每个人多少银子!”
像是有了底气一般,花姐双手叉腰,高扬着头,那叫一个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