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听了倒是笑笑没说什么,反而是谭喻琳板起脸来教训道:“莫说他人耻,自家人跟前说说就好,若是见了春洲的人,可千万别这么说话。”
小辈们忙垂首听训,口中只道:“谨遵师伯教诲。”
又行了两日,好不容易到达主城上方,言瑾让船停在离城还有几里路的地方,自己落地进了城。
因为她张脸实在太有辨识度,刚一进城,春洲帝君就接到了消息,亲自出皇宫到街上来迎她。
除了帝君,汪不辞也来了。这两人一出行,浩浩荡荡的好大一堆人,不出片刻就闹得全城皆知,大药师来春洲了。
双方见面之后,先回了皇宫,叙旧了两句,言瑾便直接提出了此行的来意。
“这次来,一来是看看帝君的伤势,二来是想借国师说点私事。”
殿上只有三人,守卫侍奉全都被遣了出去,所以言瑾这话只有帝君和汪不辞听见。
听见私事两个字,汪不辞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倒是春洲帝君早已明白,大药师从不为儿女私情影响,所以并没有多想。
“多谢大药师惦记,上回得了秘方之后,我才得知伤口无法痊愈是魔气造成,后经灵力驱除,如今魔气已不存在,伤也大好了。”
言瑾听完也只笑着摇头,固执的伸手要给帝君把脉,帝君见她这般费心,自然不会枉费她一番好意,便伸出手腕来,老老实实的让言瑾把脉。
过了一会儿,确定帝君的体内没有魔气了,言瑾这才收回手来。
“确实大好了,是我多心了。只是这一战也给帝君提个醒,凌霄阁那边定然有沾染魔气之物,帝君万不可大意。”
赵帝点了点头:“我已派人清缴了诸暨山,确实搜出一件沾染魔气的衣裳。只是魔气已经很淡,想来时日已久。”
言瑾又道:“帝君还要当心金蚕观,凌霄阁是占了诸暨山才有这件衣裳的,所以真正能接触魔族之人,只怕还是金蚕观的人。”
赵帝皱着眉道:“我已接到报信,金蚕观自上个月上了岸,便不知踪影。现在春洲元气大伤,人手锐减,我也派不出更多人去搜查他们的下落。”
言瑾笑道:“帝君人手不够,可借助外力。我早年来春洲时,听闻春洲有一组织名曰空空门。此组织最擅打探护送之事,听说只要有钱就能让其办事。”
赵帝道:“我也想过借空空门之力,可怎奈空空门这些年已不再接任何差事了。大药师若是有法儿,可否给我个薄面。
“想来若是大药师开口,空空门应该不会拒绝。毕竟大药师盛名在外,空空门也不好得罪。”
言瑾点头答应了下来,春洲帝君自然又是一番盛谢。
最后言瑾看向汪不辞,春洲帝君很有眼力见的起身,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大殿。
当殿上只剩汪不辞和言瑾两人后,汪不辞的心激动的都快跳出来了。
她来了,她是来看自己的?她说有私事,是想念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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