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胜,夏禹必败。唯一的悬念是,夏禹到底能接得下庾敬之几招。
庾敬之摇头晃脑,活动筋骨,在一棵大树下做着热身运动。
看着庾敬之亮出了龙虎拳,呼啸生风,众人都是一阵惊呼,这龙虎拳果然名不虚传,霸道得很呀。别说是一个夏禹了,就是十个夏禹,也未必是庾敬之的对手。
庾敬之练着龙虎拳,回身一拳打向了一棵大树。那大树有两人合抱粗细,被庾敬之的拳风所伤,嘭的一声,立刻拦腰炸成了两截。
庾敬之扬着头,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看着夏禹,说道:“小子,你做好受死的觉悟了吗?”
夏禹说道:“这花花世界很精彩,我还没活够呢。”
庾敬之冷笑一声,说道:“现在后悔,来不及了,当你得罪我们桓家、庾家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今天!”
夏禹看着庾敬之,连连摇头,说道:“我不是后悔,我是可惜,你要陪着你弟弟一起躺着了。”
庾敬之的弟弟庾畏之,被夏禹打伤,现在还躺在家里的床上休养。
“你还敢嚣张,小畜生,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龙虎拳!”
庾敬之大吼一声,要使出龙虎拳了,刹那间,阴风阵阵,日月无光,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天地。
夏禹不动声色,像猛虎盯着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庾敬之。庾敬之耍了几个花架子,准备向夏禹发起进攻。
这时,夏禹出招了,犹如闪电一样,冲到了庾敬之的面前,出拳打向了庾敬之。
庾敬之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心想,就夏禹这拳头,绵软无力的,自己一拳能打碎他的骨头!
庾敬之卯足了力气,要和夏禹对拳,但是,当他的拳头和夏禹的拳头撞在一起的时候,目瞪口呆。
夏禹刚刚闯过绝壁金雕的巢穴,疲惫得很,不愿再和庾敬之一拳一脚、一板一眼地对战,所以,只好用了一点阴招,在指缝里夹了一根定身银针,与庾敬之对拳之后,定身银针扎在了庾敬之的拳头上,把庾敬之给定住了。
众人莫名其妙,说道:“怎么了,庾敬之怎么突然不动了?”
庾敬之恶狠狠地瞪着夏禹,夏禹张开双手,一个虎扑,把庾敬之扑倒在地,骑在了庾敬之的身上。
庾敬之不服气,挣扎着,想要挣破定身银针的束缚。夏禹丝毫也不给他机会,一拳打了下来,重重地一拳,带着千钧之势,砸在了他的脸上。
精通龙虎拳的庾敬之竟然被夏禹打了一拳,众人呆若木鸡,紧接着,令他们更加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夏禹骑在庾敬之的身上,一拳接着一拳,暴雨一般,朝庾敬之打去。夏禹那拳头,震得大地都隆隆作响,仿佛是地震了一般。
夏禹第一拳就把庾敬之打蒙了,第二拳就打得庾敬之没有还手之力了,第三拳打得庾敬之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第四拳下去,庾敬之的头脑就一片空白了。
当众人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庾敬之已经挨了夏禹十几拳,再这么打下去,庾敬之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庾万古冲着庾家那些家丁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救少爷呀!”
庾家家丁们也顾不得单挑规矩了,拎着兵器就要朝夏禹冲过去。鱼得源手下的士兵们见状,也纷纷亮出了兵器。
夏禹猛地站了起来,举起沾满鲜血的拳头,指着庾家家丁们,庾家家丁们被夏禹身上的威严气势所震慑,停下了脚步,瑟瑟发抖。
夏禹伸出另一只手,把庾敬之从地上提了起来,庾敬之满脸是血、有气无力,那模样惨的,连他亲娘老子都认不出他了。
夏禹说道:“我不杀他,你们带他去抹点药,死不了。”
夏禹用力一甩,像甩沙包似的,把庾敬之甩到了庾家家丁的面前。
按照单挑的规矩,夏禹可以杀死庾敬之,但是,夏禹不想随随便便就杀人。庾敬之向自己挑衅,是该打,但是罪不至死。
庾万古看着儿子的那副惨相,心痛得老泪纵横,吩咐家丁,“快去拿金疮药,快去拿金疮药!”
夏禹指着桓家、庾家众人,说道:“你们还有没有人要和我单挑了?”
桓家、庾家众人都恨不得杀了夏禹,但是,谁也不敢站出来,和夏禹单挑。
在桓家、庾家这些子弟当中,庾敬之算是功夫最好的一个,龙虎拳练得出神入化。
就是这么厉害的一个庾敬之,在夏禹的面前,竟然弱得像个小鸡仔似的,毫无还手之力。
夏禹目光犀利,扫视着桓家、庾家众人,桓家、庾家众人不敢直视夏禹的目光,一个个噤若寒蝉。
“不打了?好,那咱们就不打了,”夏禹掏出了一块手帕,擦了擦拳头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