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尔巾丝汗冷笑一声,说道:“你若是愿意跟随本大汗谋施大业,本大汗必不会亏待你,但你若执迷不悟,那没有办法,我们不需要一个无用之人,你便在此自求多福吧!”
勃尔巾丝汗言下之意非常明显,便是说要么黄余风跟着他们干,要不就是死路一条,自己选择吧!
黄余风游目四望,如今正堂之中尽是鞑军高手,若是此时反抗,恐怕没有好下场,顿时便即摆出一副谄笑模样儿,点头哈腰,对勃尔巾丝汗恭声说道:“大汗,您既然如此看得起我,我自然万死不辞!”
“好!”勃尔巾丝汗凝目望着他,半晌后,忽朗声一笑,说道,“你只要为本大汗效命,将来霸业有成之日,我自不会亏待你!”
“是,下官一定万死不辞!”身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黄余风虽戍军黄风城,统领众数军卫,但是他知道,由于这些年来中饱私囊,军备已甚是废弛,根本不是鞑军精锐的对手。
尤其是黄余风平素掉以轻心,戍军护卫并非集中于戍军府中,而是分散于各处,如此一来,勃尔巾丝汗若是率人控制住戍军府,黄余风必也会落入险境,沦为俘虏,这帮鞑子嗜杀嗜血,黄余风想着落入他们手中,便恐惧至极。
所以唯今之际,黄余风只能暂时屈从于勃尔巾丝汗,将来如有机会,再溜之大吉便是。
勃尔巾丝汗颇为玩味儿地看着面前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黄余风,淡然一笑,说道:“黄大人,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冷测测笑道,“中原皇帝虽率军前来,人数甚众,但是却奈何不得我们!”
“是是是!”黄余风只得弓身微笑,点头称是。
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唯有夜风呼啸,黄沙席卷,宛如鬼枭悲哭,甚是凄冷。
就在此时,倏然听到院外一阵急呼传来,原来是黄余风手下有急报呈上。
黄余风忽面露喜色,但还未开口,便听到勃尔巾丝汗中气十足地冷声说道:“门外之人,进来吧!”
勃尔巾丝汗下了命令,于是众鞑军护卫放那军卫进来,那人沉吟半晌,游目四望,甚显惊疑。
那人踌躇半晌,唇齿嗫嚅:“黄大人,这······”
“你不必惊慌!”勃尔巾丝汗豁然起身,来到黄余风身旁,回眸看了黄余风一眼,尔后又对来人说道,“我和黄大人是故交好友,此来是探访故友,有何事但说无妨,不必顾忌!”
“可是······”那人仍然唇齿嗫嚅,沉吟片刻,说道,“此事事关战事隐秘!”
黄余风听到这句话,也连忙符合道:“既是如此,大汗,您不如先在后院休息片刻?”
“你说什么?”冷彻的目光宛如极寒沉冰,当头砸来。
黄余风浑身猛然一颤,忙回眸对来人说道:“有何事速速报来,不必顾忌!”
“是!”那人浑身一哆嗦,沉吟片刻,忙即禀报道,“东北护城墙瞭望台方向,看到有众军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