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肯定不是咱们球队的队员。”
“啊?”周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郑彬这不是做梦吧?我们球队都被解散了,难道最后受惩罚最厉害的还不是我们吗?
“不会吧彬哥?我想来想去最后球队解散,受损失和伤害的肯定也是我们最厉害,你怎么说最终的受害者肯定不是咱们呢?”
见周正这么激动,郑彬赶紧开口解释道:“你先不要这么激动,你听我慢慢的给你解释,看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如果我说的没有道理,你再这么激动不迟,如果我说的有道理,你这么激动是不是有点早?”
周正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觉得郑彬说的有道理,于是他立刻安静下来,静静的等着郑彬说出那些解释的话。
看到周正这么快就冷静了下来,郑彬非常欣慰,他两只手攥到一起,眼睛看着周正,很快整理出了思路,并开口说道:“其实我这个想法早就有了,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而已。
如果未来咱们的足球队遇到了那种不公平的待遇,咱们全体队员奋起站起来去抗争抗议,那么最后最大概率的可能就是咱们球队受到更大的处罚,学校那帮人早就看咱们不顺眼了,如果咱们在外面惹了这么大的事情,回学校之后咱们学校肯定会毫不留情的继续打击咱们,没准儿不等赛事委员会对咱们提出最后的惩罚,学校就已经先解散了咱们的足球队。
这样的状况一旦发生的话,真正的受害者肯定不是咱们这些足球队的队员,因为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学校解散了足球队之后再处罚咱们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一中肯定希望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希望闹得满城风雨,所以他们没必要把咱们拿出来大家踏伐,杀鸡给猴看,警示了学校里其他想踢球的人,让他们看看这就是踢球的下场,让他们别心存侥幸,学校肯定不会这么干,因为这个做法太蠢了。
虽然一中的那些领导脑子本来也不太好使,但他们的脑子还不至于这么蠢,他们肯定知道,如果这么大张旗鼓的去做这件事的话,势必给学校会带来更大的负面影响,所以他们只希望这件事在无声之中消失,从而把咱们成立足球队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而对于咱们这些足球队的队员,他们可能只会雷声大雨点小的进行一些不痛不痒的通报批评,就算他们想痛下杀手,那肯定也会只对你一个人下手,因为你是这支足球队的号召者,你是那个最蔑视他们的人,有可能他们会容不下你,然后在解散球队之后开除你。
就算是把你开除,这对你来说也不是灭顶之灾,因为你早就有提前进社会闯一闯的想法,如果你不想提前进入社会闯一闯,还想继续进入学校学习的话,你仍然是有机会的,因为咱们县里不只是涞川一中这一所中学,你大可以去其他的学校继续学习读书,没有人会拦着你。
至于你说的涞川一中可能会和其他学校打招呼,让他们拒绝招你入学校,我觉得这就是你想多了,因为涞川一中和其他中学是平级的,没有上下级的从属关系,即使涞川一中去其他学校打招呼,也没有人会听它的,因为他们都是平级,各自管理各自的中学,其他中学和涞川一中都是平级的,只不过是涞川一中平时的升学率比较高,师资力量也比较强,所以他的知名度才那么大。
正所谓同行是冤家,在其他中学看来,涞川一中就是他们眼中最大的那颗钉子,他们恨不得看涞川一中的笑话,所以一旦有机会羞辱涞川一中,他们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再说了,每一个入学的学生,都会给中学带来收入,就是排除同行竞争的关系来说,其他中学没必要因为涞川一中的一句话,而和钱过不去,所以就算是咱们的球队最后被解散了,你仍然可以去其他的中学读书,一点影响都没有。”
周正捏着自己下巴颏上的胡子茬,做深思状:“你还别说,彬哥,你讲的这些还真有道理,就算是我被涞川一中开除的话,想去其他学校读书,那些学校巴不得我去呢,他们说不定还故意让我加入他们学校的足球队,然后故意去恶心涞川一中。”
见周正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话,郑彬心里非常的欣慰,他点着头,笑道:“就是这么个道理,连你这么一个在他们眼里是罪魁祸首的人,他们都可能拿你没办法,球队其他人更不可能遭受什么严重的惩罚了,就比如我和顾晓峰,我们两个平时在学习成绩方面非常的好,涞川一中的领导已经把我们在高考中的分数定为为涞川一中打响知名度的重要标准之一,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可能对我们下什么非常重的处罚力度,而且就算我们想借着这个因由离开涞川一中的话,都很难。
而对球队其他人来说,球队解散才是最大的伤害,因为只要球队解散了,涞川一中根本就不会在这件事上再大张旗鼓的去追罚其他人,因为这样做就等于是反复的把自己的老脸丢掉,一中的那些领导没有这么傻。
如果说非要说伤害的话,那可能就是如果继续留在涞川一中读书的话,会被学校里其他人疯狂的鄙视和嘲讽,当然了,这种受害者也只能是窦勇和邓晨他们,因为像队长和赵磊磊那样的人,学校里那些软骨头根本就没有胆子去嘲讽他们。”
郑彬说的这些话周正也早就想到了,一中那些反对成立足球队的人,其实都是一些胆小如鼠的人,他们只敢躲在群体里面找存在感,如果真让他们单独的站出来反对成立足球队的话,这些人的胆子早就被吓破了,所以如果球队真的最后被解散的话,这些反对成立足球队的人,也只敢去嘲讽和欺负一下窦勇和邓晨他们。